第(3/3)页 长安见夹不动,就决定换一道菜,然下场与之前一样。 如此反复三次,长安只好将筷子放回自己碗,而另一双筷子完全下意识地跟着他过去,最后,就见殷九尧把筷子就那么**裸地……插进了人家的饭碗里! 众人:“……” 自此殷九尧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不过她也不饿,饱了。气饱了! …… 回到房里,端着那本奏折,殷九尧看了一刻钟,还在读第一行。 “唉!”最后她嫌弃地将奏折扔在桌上,走到镜子前。 想起吃饭的时候,暗香身边那个叫月貌的丫头,温温柔柔地坐着,又端庄又大方,那样子当真很诱人。 殷九尧就想起自己大马金刀的坐姿,这么一对比,自己要是个男人,也肯定是要月貌那样的啊。 不自觉地殷九尧就将自己张开的腿阖上了,她回想着月貌当时的坐姿,哦,对,双腿微微向一边倾斜,然后一只手搭在腿上…… 想到月貌羞怯地笑容,殷九尧也扯出一个微笑,现自己没有帕子,于是就伸出手挡在唇前。 然后对着铜镜……微微一笑。 “你在干什么?” 忽然一道温文尔雅的熟悉男音倏地响了起来。 “谁?”殷九尧猛地从椅子上蹿起来,宛若惊弓之鸟转头看向窗外,只是入目就是一张俊美非凡的容貌。 容长安,无论什么时候看,他的容貌都没有任何瑕疵。 “你、你怎么来了?不是不准你乱走?”殷九尧用最后一点理智让自己没有崩溃。 “郝伯他们都睡了。我看你晚上没吃多少东西,给你做了碗粥。”容长安抬了抬手中的托盘。 果然,一碗精致的粥,加上两碟小菜,就像在杨柳村她受伤那时,他给她准备的吃的那样。 殷九尧本来想说不用了,然而容长安却径直走了进来,丝毫没有下人的自觉。 殷九尧攥了攥拳头,又无力地松开。 殷九尧看着他缓步走进来,这才现他的腰间系着一个荷包。 啧,那荷包上的一坨是什么鬼?咦,好像有点眼熟。诶,这不是她绣得那个吗?! 见殷九尧的目光黏在荷包上,容长安不以为意地笑笑,“王爷很喜欢吗?这是我娘子绣得。” 殷九尧连忙像做错了事被抓现行的孩子,尴尬地收回了目光。 长安却兀自说,“我娘子和王爷很像,爱吃甜食,无肉不欢不吃青菜,豁达大度却动不动就动拳头。不过我知道你们不一样。我娘子只是个乡下妇人,每天闲来无事就是画画春宫图,看看我做饭,睡睡大觉。但王爷是当今皇上的义弟,更是大云摄政王,日理万机,心系民生。而且……我的娘子说如果她活着就为我生孩子,但王爷……我们不过认识两日而已。” 容长安说得很平静。平静的俊颜上都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表情。反倒是殷九尧,脸色有些难看。 “王爷,粥要凉了,快趁热吃吧。”长安放下托盘道。 为了掩饰无措,殷九尧拿起碗筷,埋头吃粥。 屋子里一时只有她吃东西的咀嚼吞咽声。 殷九尧吃东西度快,没一会儿就把粥和小菜都解决干净了。 容长安满意地点点头,“王爷吃得很好。” 说着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块饴糖,“奖励王爷的。” 殷九尧嘴角一抽,当她是三岁小孩吗?然,身体却比较诚实,还是将糖扒开塞进了嘴里。 “草民告退。” “……” 殷九尧含着糖,趴在窗前,看着容长安的身影渐渐走远。 她抬起头望着月亮,露出一个苦恼的表情。 …… 科考,无论在何朝代,都是朝廷中一等一的大事,选拔人才,任人唯贤,一向是一个衡量当权者合格或不合格的标准。 今日的殿试,是要为这个大云三年一度的盛世画上一个完美的句点。 皇帝病重,四年未曾参与政事。而这殿试的钦定状元之责,就落到了殷九尧的肩上。太子不是没有觊觎过这主考官之权,然而,他不是殷九尧的对手。 往小了说,他打不过殷九尧,惹急了殷九尧,她就揍他。 往大了说,他没有兵符,最多能调得动的也不过是皇后娘家那头能调出十几万人,可殷九尧不一样,她这些年南征北战,战功赫赫,大云所有军队都信服她,她随便勾勾小指头,轻轻松松就能来个三四十万人。 用兵如神的殷九尧打一个战场菜鸟云慈,还以多打少,都不用打云慈自己就知道结果。 所以这些年,纵使他百般无奈,他也动不了殷九尧。 只是敌人始终在侧,殷九尧又怎能安于榻上。 今日她起得极早,换上摄政王的龙纹衮服,便到了饭厅用早膳。 清粥小菜,熟悉又亲切的味道,只是吃到一半,殷九尧却皱起了眉。 “主子,您怎么了?”暗香敏锐地现殷九尧的脸色难看,担忧道。 “没什么,只是肚子有点痛。可能是昨晚上吃多了。”殷九尧不在意地挥挥手,福伯说马已经备好。她便起身离开了。 然,容长安看着她白的脸色,心中总有些不安。目光无意间落在殷九尧刚才做过的椅子,俊颜倏地一愣。 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