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唐霜:“听过,秦王想用方圆五百里的土地交换安陵,安陵君不愿答应,派出唐雎出使秦国。” 唐霜一听张非的话,就大概明白了,但他不做声,继续听张非讲下去。 张非:“没错,安陵,一个弹丸小国,秦国不愿劳师动众,想要不战而屈人之兵,于是打算巧取豪夺。安陵国不愿亡国,所以派出唐雎出使秦国。摊上这样的差事,换作其他人,多半路上就逃跑了,但唐雎是一名侠士。” “秦王对他说,你可知道天子发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意思是说,你不仅不赶快把土地献上来,反而派你这样一个布衣在我面前絮絮叨叨,若惹得我不高兴,就是血流成河的下场,到时候安陵不仅要亡国,可能还要亡种。” “唐雎说,那大王你可知道布衣之怒。秦王说,布衣之怒,不过就是摘掉帽子,光着脚,把头往地上撞罢了。唐雎说,这是庸人之怒,不是有才能胆识之人的怒。” “真正的布衣之怒,是专诸刺吴王僚,如彗星袭月;是聂政刺韩傀,如白虹贯日;是要离刺庆忌,如仓鹰击于殿上。” “唐雎慷慨激昂地说,真正的侠士之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说罢,他挺剑而起。秦王色变,长跪而谢,说韩国、魏国灭了,安陵国也能凭借方圆五十里的土地而保全下来。” 张非讲完后,直视唐霜的眼睛,同样慷慨激昂地说道:“这就是侠士!《英雄》的故事,与唐雎不辱使命的典故多么相似,秦王震慑于唐雎的机智和勇猛,秦王也震慑于无名、残剑等人的大义与勇猛,所以《英雄》中的秦王,从一开始的嚣张跋扈,到最后变得沉静醒悟。” 张非继续说道:“这就是胸怀天下之侠,不论是无名、残剑,还是秦王,都为天下而站在一起,侠之大者,为苍生计,而不是为些蝇头小怨,为所谓的天下第一,争来争去,拼的你死我活,这样的人哪里能称之为大侠,平白辱没了大侠的威名。” “那些说什么《英雄》导致武侠世界价值系统崩塌的人,不过是鼠目寸光、胸怀短浅之辈的庸言废语!一介小人!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讨论武侠!有什么资格讨论《英雄》!你的小说不是给他们品读的!我的电影也绝不是拍给他们看的!这样的人何必去理会!狼嚎犬吠……” 此刻的张非,尽显霸气,这是常年掌权而滋生的气势,仿佛他就是自己口中的侠士,他要为天下侠士正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