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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来真的？郭大明还是不慌不忙地问。

    你不是想吗？你只要答应，我就……芙蓉说。

    你这样做值吗？

    值不值跟你没关系。

    我觉得你这样做不值。

    我觉得值就值。

    何况，又不是你亲妈。

    在我眼里就是我亲妈。

    真的？

    真的。

    郭大明下了床，去里间的保险柜里取出一沓钱，折回来重新回到沙上坐下。

    郭大明把钱放在茶几上。

    芙蓉一只手提着裤腰，腾出一只手去拿钱。

    芙蓉的手刚伸出去，郭大明一下子又把钱从茶几上迅拿了回去。

    真的想好了？郭大明又问。

    信不过？没想好能大老远从城里赶回来？芙蓉说。

    不后悔？

    后悔就不来了。

    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借，就能，不借，就拉倒。

    能，就借，不能，就拉倒。

    好。

    当初，你为什么非要跟穷得叮当响的他好？

    他比你厚道。

    厚道就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日子是苦了点，但过得比你踏实。

    现在他不在了，你总不能一辈子守着一座坟过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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