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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先驱者说，“这证明人类还是没有完全脱离习惯性的依赖。”

    麦可无奈地说：“至少目前，我们需要保护！”

    “放弃抵抗吧！”洞中传来煞那粗重的声音，“你们已经被困在这里。除非那个先驱者变成重磅核弹，还有可能炸开这里。”

    “那么好吧！”麦可喊道，“我们就同归于尽！”

    “最好放我们出去！”先驱者说，“我能进来，就有退路。我的能量你们还不能理解。”

    “知道你能力无边！”煞说：“在毕宿星团你被外星智慧改造过。你很幸运！”煞还是了解到先驱者的一些情况。

    “这不是幸运。这是人类探索精神的回报！”先驱者回应。

    “管他人类呢！就算是这样，可你也看到了，”煞说，“我们这艘飞艇的坚固程度，绝非庸常物质所能打造。”

    “我也很好奇。你们究竟采用的是什么材料？”先驱者问。

    “一万年前一颗彗星内核的精华！地球上没有这种矿物。人类也永远甭想现它。这材料可以算是钢铁中的钢铁。地球上所能制造的最坚硬的物体，和它比起来，就好像石灰石与钻石。”煞的声音有种强烈的自满和得意。

    “哦，你们得意得过早了。”先驱者说，电脑内部快工作着。

    “你在系统内分析它的密度和质量吗？你打算采取最大的力量毁掉这里？”煞甚至不屑地问道。

    “你们真的困不住我。别以为这就算抓到我了。”先驱者冷冷地说。

    “好吧，”煞道，“至少现在暂时困着你，我们有机会面对面正式的交流。”

    “可你却不敢露面！”先驱者揶揄道。

    “没必要！”煞说，“我们不是某一个煞的代表，我们是一个整体。煞最强大的，就是整体意识。”

    “这点我很欣赏！”先驱者说的是真话。

    “我们为什么不能合作呢？”煞开始提议，“人类已经走到了展道路的尽头，腐朽了。该有更强大的力量来展宇宙！”

    “哦？是嘛？”先驱者倒想听听煞的解释。

    “宇宙世界需要不断更新，”煞继续说，“这种更新是一项浩繁而宏大的工程。过去的历史早已证明，一个物种难以完成这样的使命。所以要不断更替！煞的崛起就是宇宙自然的选择。”

    “不！”先驱者果断道，“宇宙是在运动中保持永恒！宇宙的主题就是永恒。而且需要一种永恒的力量守卫！”

    “那也只有煞可以做到！煞的智慧已经越了人类，甚至一切生物！”煞对自己的自信达到强辩的地步。

    “煞不行！”先驱者强硬地说，“宇宙不需要你们！”

    煞有些气急败坏地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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