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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夏宛燕的死看上去好像跟学校迁址有关，”宋茜白说话时，她的一双眼正直勾勾定在一面空荡的墙壁上。

    好似只有她能从那面墙上看见那天的影像。

    清了清嗓，她接过刘士材的话继续讲下去，“要是那天不拍什么微电影，或许夏宛燕也不可能跳楼。”

    “这么说，夏宛燕是坠楼而死，而且是自杀？”一句问话一刹那从周小可的嘴里脱出，把她的话打断。

    刘士材似乎不能自己，又趁机补上一句，“当时警方也断定她是自杀。但后来根本找不到任何遗书还有动机。而且，拍微电影也是学校的主意。我记得那个时候，我们几个差不多算是毕业了。”

    “因为学校要迁址，再加上当时佟佩和凌箫在学校小有名气，而且我们几个以前在学校也拿过奖，所以学校商议，让我们几个在毕业前一个月再拍一部微电影，当做纪念，”宋茜白顺着刘士材的意思解下去。

    几个人里，只有潘妮一脸不安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脸上的每一处起伏都仿佛刻上去一般。

    刘士材和宋茜白说话时，她好似有什么要说。但话快出口时，又被她强行咽下。

    天上，雨渐渐小下来。几缕若有若无的雨丝还在半空中浮动，仿佛是暴雨后的余韵。

    严讦看了看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正好是六点。

    他从十一号楼出来，之后朝附近几处能够避雨的地方快步走去。

    严讦从十一号楼出来时，赵云生正好走进学校的广播室里。

    没过多久，从学校的喇叭里传出一阵浑厚中掠带沙哑的嗓音。

    声音似乎是因为被扬声器放大，从声音的背后不时传来几声窸窸窣窣的杂音。

    “为了各位校友的安全，请各位还在学校滞留的校友尽快到十一号教学楼楼下集合，”广播里的声音机械性的重复五遍，之后被人关掉。

    凌箫沿着路兜了一圈，最后在操场附近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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