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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秒钟之后，浴室的门开了。

    何婉婉站在那儿，鼻子眼睛都哭得红红的，满脸都沾着泪水。

    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徐子牧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再次安慰：“别哭了，姐夫既然能救出你，自然也能救出你姐姐，你相信姐夫！”

    何婉婉抬起头，水色的眼睛看着徐子牧，问：“姐夫，那个红姐是不是喜欢你？”

    徐子牧一怔，没想到何婉婉会这么问。

    而门口，正准备推门而入的红姐也僵住了手。

    这是她多年来不敢正视的问题，如今，却被一个小丫头问出来。

    可是分明，她又很想听听那个男人的回答，想知道，他的心里对她，到底是怎样一种感情？

    他曾经爱过一个女人，她调查过，可没有任何的线索，她甚至怀疑那是他搪塞自己的话语。

    她以姐弟之名将他留在身边，不敢逾矩一分，可午夜梦回，她满头大汗的惊醒时，分明在渴望一个怀抱将自己抱紧。

    她是红姐，龙帮帮主，多少人畏惧，多少人胆怯，可没人知道在外威风凛凛的红姐在感情上，却是一个胆小鬼！

    输不起，爱不起，也……要不起！

    里面沉默了几秒，终于传来徐子牧的声音：“婉婉，红姐对我来说，是亲人一般的存在，和你一样……”

    红姐的手指骨节就那么收紧，但很快，她自嘲的一笑，转身，走在走廊厚厚的地毯上，悄无声息的离开。

    就像，没有来过。

    房间内，何婉婉吸了吸鼻子，嘟了嘟唇说：“我不喜欢她……我敢保证她喜欢姐夫你，姐夫，等救出姐姐后你就不要与她来往了，我觉得她和那个变态大叔一样，都不是好人！”

    徐子牧眼波闪了下，点头：“……好！”

    如果到时候，他还有命的话……

    ……

    常墨琛离开咖啡厅，坐上车子后，便给老于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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