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的风景急划过,夜琳开车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心思看路,只知道把车子往前开,周围的车子看到夜家的标志,纷纷都在给她让路,她的车子就好像是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划过整个城市。笔 ΔΩ趣阁WwΩW.』biqUwU.Cc 电话那头夜彻的声音还在传来:“夜琳——有些东西是你永远也得不到的,所以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肖想,你不要再执着下去了,否则总有一天你会为你的执念付出代价——夜琳,你收手吧。” “不——我为什么要收手?你没看见现在是我赢了吗?我很快就会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你得不到,那是你不愿意去争取,你不愿意去争取那是你的事儿别扯上我,原来我的哥哥是这样一个窝囊废吗!”夜琳现在就好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说话间他的眼眸当中都闪烁着红色的光,像是被一层血气侵染,一瞬间入了魔道。 “夜琳你错了,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不是要把他留在你的身边,而是希望看到他过得幸福,你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爱,所以你也不配拥有爱——”电话那头的夜彻说话的声音有些低沉,这五年在国外的漂泊浪荡,只让他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爱一个人不是拥有他,而是放他幸福。 当他想要把这个道理讲给夜琳听的时候,其实已经太晚了,夜琳早就听不进这些大道理了,她现在心里想着的只是赶紧把林菀赶走,那样她就可以和她喜欢的人天天在一起了,就算是不能被世俗所接受,那又怎么样?只有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快乐的,就像小时候那样。 “你现在在这儿跟我谈什么爱情?我不配拥有爱,难道你配吗?像你这种骨子里都凉薄的男人,也配在这儿跟我谈什么是爱情吗?夜彻,你别傻了,你我是兄妹,骨子里流着同样的血,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夜琳现在根本就没有把夜彻跟她说的话放在心上,她还觉得夜彻跟她是一样的人,骨子里都流着那种自私的血液,都要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抢到手才会甘心。 其实对于夜承,早就没有了十八岁之前的初心,早就因为林菀的加入而变了质,她现在用力去争取的根本就不是爱,对于夜承也不是爱,她只是一味的想要去占有,觉得夜承就应该永远留在她的身边。 夜彻更加无奈了,其实他原本不该打这个电话的,他是想给林菀那边争取一些时间,想在这时候劝说夜琳放手,这是这个结果跟他想象的一模一样,他在电话那头无声的叹息着,最后说了一句:“我就跟你说这么多了,你好自为之吧。” 双方都挂断了电话,夜琳更是把手机一扔,扔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她气得满脸通红,差点从鼻子里喷出火焰来,她那双红彤彤的眼睛,就好像是刚杀过人一样,让人看了都觉得像洪水猛兽一样害怕。 夜琳为了满足她的那点私欲用尽手段。 很快她就会自食恶果的。 大虎和于老二那边很快来信息联系他,说他们现在马上从小路离开,让夜琳从小路那边去接应他们,夜琳收到信息以后开着车子很快就去了。 这边夜承的车子上也是同样的紧急,林菀的一颗心又被提到了嗓子眼,她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顺利的救出自己的孩子,再也不要像昨天那样让她失望了,旁边开车的夜承抽出一只手来打在她的手上,想给她一些安慰。 他轻声的安慰着林菀:“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救出孩子的。”这时候林菀可一定不能倒下,两个孩子还等着他们去救呢。 林菀点了点头,这时候她是一定不会倒下的,她可以紧张,可以激动,可以崩溃,但是就是不能够倒下,两个孩子还没有脱离危险,还在等着她呢。 夜承这边接通了一个杜泽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跟杜泽吩咐道:“上禹州水库一共有两条路,我们这边从大路上去,你带人从小路包抄,这一次一定不能让他们带走孩子了——”夜承冷静下来的时候做出了一番稳妥的安排,既然知道禹州水库有两条路,那就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千万不能让那些人带着孩子跑掉了。 杜泽在电话那边说了一句:“好的boos——我现在立刻就带人过去!”事不宜迟,杜泽挂掉电话以后就去调派人手了,这两天他把手底下的人分成了三拨,轮番寻找着孩子们的下落,这时候刚好换了一班,他正好就可以带着这一群人去小路上拦截,他也是在心里面暗自下了狠心的,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看着孩子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两路人马都朝着禹州水库的方向而去,加上夜琳这边已经有三路人马了,这时候大家都是在跟时间做斗争,夜琳这边因为是走的小路所以比较近一点,而夜承这边还需要围绕着整座山绕一大圈,等到夜琳都跟大虎和于老二他们接头的时候,夜承这边才刚刚把车子开上山。 夜琳这边双方车子碰面,山路崎岖,仅仅能供一辆车子经过,两方的车子停了下来,从山路上下来的大虎他们从车子上下来,夜琳也从车子上下来。 大虎跟夜琳说:“夜琳小姐,我们刚刚看到有一家标志的车从大路上山了,我们现在从小路逃出去。” 于老二倒是非常气愤,他手里拿着一把匕掂量着玩儿,目露凶光,恶狠狠的说道:“tmd这一次又是谁出卖了老子?要是让老子知道了,非要把那家伙大卸八块!” 这一大早的就要开车的离开,大家都有怨气,明明昨天晚上还住的好好的,这临时又要收拾东西逃跑,还不知道下一个安置点在哪里呢!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干了那么多坏事,绑架也好,杀人也好,只有这一次干的最窝囊,整天东躲西藏的,像一只惹人厌恶的过街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