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好了,那就把这两头猪都处理了,今天晚上我们打一顿牙祭。”我对众人说道。我又转过头看着老神道,“这猪不是宰杀了的,是车撞死的,你也不用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了,该干啥干啥去吧。” 然而老神却呆立着不动。 “还有什么事?”我问道。 “这猪不是宰杀了的也不能吃,还是给它做场道场,埋了或是烧了吧……”老神嚅动着厚嘴唇道。 “老神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这么一头大肥猪,不把它吃了,而要把它埋了或烧掉?”众人都嗤道。 “我看你已经完全陷入到了封建迷信、形而上学、唯心主义者的深渊里去了!真该将你的迷信脑瓜剖开来看看!”一个人义正词严地大声咆哮道。 我们忙一齐把目光看向虾皮,虾皮却莫名其妙道:“不是我!别看着我!” “是黄跑跑!”大头笑道。 “哄!”众人都哄堂大笑。 “这头猪……”刘大侠请示我道。 “烧盆开水,用铁片子把毛刮了,挂到树上剖开,拿出内脏,再把肉砍成一块一块的,送到厨房……”我手一挥道。 “可司,我知道我是胳膊拗不过大腿了,但是这两头猪的猪肉请你们分开炒好吗?也就是说,六指的肉和好猪肉分开炒……”老神向我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 “好,依你!”对于老神的这个要求,我痛快地答应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