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然而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怎么回事,陈汉奸抓着方向盘的手不停地在抖,有好几次甚至还将油门当成了刹车,弄出了好几次险情。 黄跑跑又得瑟了起来:“你们看,现在是我开车合适?还是陈汉奸合适?你们为什么总是要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呢?” “算了,让这个贱人开吧,让他开,总比让陈汉奸开令人放心一点!”虾皮了话道。 虾皮的话就是权威,虾皮了话,其他人自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黄跑跑终于如愿以偿地坐到了驾驶座上,成了操控我们这一车人命运的“操盘手”。 不过这家伙的技术那是没得说的,驾驶技术那是相当的娴熟,宛如一个开了十年车的老司机,车子开得是相当的稳健,绝非那些靠走后门送礼买驾照的马路杀手可比。 但是我们谁都不敢掉以轻心,衡其也和上次一样,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只等黄跑跑一出差错,就抢他的方向盘! 这时,农民悄悄碰了碰我道:“可司,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咱们应该充分信任黄跑跑,而不应该在他身边派个‘监军’,这样会对他造成无形的压力,影响他集中精力开车!” 我明白他的意思,忙对衡其道:“臭小子你还是坐到后面来吧,让黄跑跑一个人专心开车。” 衡其便离开了副驾驶的座位,坐到了后面的座位上。 然而后来生的事实证明,这一次的成事不足者却是我。 因为黄跑跑开了不到十公里,便生了事故:当时已经开出了山谷,开到了山外的平地上,公路上也没有什么往来的车辆,更没有行人。但偏偏有一只小狗飞快地跑了出来,并且从我们的车前横穿了过去。黄跑跑再次犯了和上次同样的错误,将油门当成了刹车,车子的度不减反增,一下子就将那只可怜的小黄狗给碾进了车轮底下…… “可司,都怪你,要不是你把臭小子从副驾驶座上喊到后面去,他就能及时抢我的方向盘,我也就不会轧死老乡家的狗了……”黄跑跑伏在方向盘上,捶胸顿足地埋怨我道。 我一时也有点懊丧刚才不该听了农民的话,支开了衡其。要是有衡其监视着黄跑跑,也就不会生这样的事故了。轧死老乡家的狗这种事可大也可小。可小的话,赔个几十块钱、几百块钱,说几句道歉的话也就过去了。可大的话,那就难说了,也许人家会说他家的狗是“藏獒”,或是什么外国“名犬”,敲诈咱们个几万、几十万都说不定。要知道你没轧人家的狗之前,人家的狗只是一文不名的草狗,你一旦撞了、轧了人家,那可就成了“撞獒”(藏獒)了!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还是下去看看吧。”虾皮拉开车门,走到下面去察看那可怜的小狗被轧死的情况。 只见他皱着眉头,围着车子转了好几个圈,甚至还趴到地上,去察看车子底盘下面。几分钟后,他冲我们摇摇头道:“没有什么狗啊?” “没有狗?”我们都楞住了,都跳了下去仔细察看了一番。果然不要说狗,就算连狗毛都没找到一根。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刚才产生了幻觉?”龙运鹏拍着脑门道。 “应该不是幻觉,因为我们大家都看到了!”刘勇道。 我也认为不是幻觉,因为刚才坐在车子前面的几个人包括我和虾皮在内,都看到了那只小狗。 “我这有用手机拍的录像!”朱凤练叫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