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潼……”夏泽灏眼中透出欣喜与期待,手臂不由收拢,把她抱的更紧。Δ笔 『趣『阁WwW.biqUwU.Cc “别再说了,放手吧。”夏潼用力推住他的胸膛,殊不知此刻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令她一阵阵心悸,却又打心底抗拒。 她有爱情洁癖,既然他碰了其他女人,那他们之间就不可能再在一起。 夏泽灏依旧不松手,反而搂得更紧,那双眸子,饱含着深情与疼痛。 “放开我!”夏潼终是失去了理智,她一拳捶打在他的胸口上,水眸通红,“别让我恨你,这辈子我们都不可能了!我已经是别人的女人,而你也要结婚,既然如此,又何必纠缠不清呢!夏泽灏……” 夏泽灏三个字让男人一僵,他盯住她泛红的眼,手臂也是僵硬,扣着她腰的大手,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最终他放开了她。 一获得自-由,夏潼转身就跑,迅冲出大门。 烈鹰静站了片刻,他面色严峻,走至夏泽灏身边,在他脸上,他清晰地看出心痛、不舍与麻木。 “潼潼!” 烈鹰大步往大门外走,踏出铁门前,身后传来男人的呼喊,这一声,痛心疾、撕心裂肺! 烈鹰皱眉,坐上加长轿车的副驾驶座,透过后视镜,望着靠在后座上的夏潼。 她闭着眼,小脸苍白如纸,一行清泪无声地流淌。 夏潼誓,这是最后一次为他流泪,从今往后,夏泽灏与她,只是兄妹,仅此而已…… 回到圣帝亚岛,时间刚过十二点,晌午的阳光特别刺眼,如火球般炙烤着大地。 六月初的天气已是炎热非常,好在海风习习,吹散了燥热的空气,岛上确实要比城市凉爽许多。 “少主离岛了?”一下车,烈鹰立刻向管家询问。 夜家的总管家魏良三十七岁,毕业于英国皇家管理学院,年纪轻轻,却十分出色,将夜家上上下下打理得有条不紊,深得夜老爷喜爱与器重。 “是。”他上前禀报道,“少主一个小时前出前往意大利,归期未定。” “有重要的事?”烈鹰拧眉,方才车队路过飞机场,他见少了两架专机,果不其然。 “不清楚。”魏良低头,他哪里敢过问少主的事? 这时夏潼走下车来,她瞄了一眼魏良以及四周三四十位佣人保镖,秀眉不见舒展。 这个夜都富、全国第一豪门,她还是很难适应,想她一个初来咋到、毫无地位的少奶奶每一次出门回家都这般大阵仗,很难想象,若是夜老爷和夫人回来,那会是什么场景? 撇了撇嘴,夏潼此刻的心情稍稍好了些许,眼睛也不再泛红,听到管家说夜霆爵不在,心里竟是松了口气。 在问过爷爷后,如今她需要好好理清思绪…… 夜霆爵一走十天,这期间夏潼没有再离开圣帝亚岛半步。 她的行动并不受限制,别墅里除了夜霆爵的书房、会议厅,其他房间都可以踏入。 不过夏潼对别墅内部兴致缺缺,前几天她都待在主卧室,终日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