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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同有人逼你签了吗？”赵成风又问道。

    “没，没有。”朱大旺还是摇头。

    “嗯，很好。”

    赵成风点点头，又问道：“你儿子在福利院调皮捣蛋，欺负其他同学，偷看别人洗澡，掀女同学的裙子，你觉得很正确，是吗？”

    “不，不是的，不是的。”

    朱大旺连连摇头，道：“是他自己的错，是他的错……”

    朱小兵这会儿也吓蒙了，听到自己老子说是自己的错，吓得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朱小兵平日里虽然挺横的，也欺负了不少人，却也分得清谁强谁弱，这个时候要再嚣张，那就纯粹是找打挨了。

    “那福利院的老师打你儿子，有错吗？”赵成风再一次问道。

    “没有，该打。”

    “既然该打，你为什么带人到福利院来闹事？打了老师，还打了院长？”赵成风目光一沉，“为什么？”

    “我……”

    朱大旺的面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怎么回答都不对，可不回答更不行。

    “说啊你，哑巴了是不是？”柳青龙等得不耐烦，眼珠子一瞪。

    “我，我这不是心疼孩子吗？所以……”朱大旺吓了一个哆嗦，支支吾吾道，许是被抽的脸疼，说话都不是特别清楚。

    “你的孩子是人，福利院的老师就不是人了？福利院的院长就不是人了？福利院的孩子就不是人了？”赵成风连连反问，心里的怒气也被再一次勾了起来。

    “我……”

    朱大旺惭愧的低下了头。

    “好，这件事情暂且不谈，我再问你。”赵成风深深吸了两口气，这才把心底的怒气给压了下去，道：“打了你儿子，我们赔偿，要多少钱我们都赔偿，你自己不接受。那我现在想问问你，打了我们的老师，打了我们的院长，欺负了我们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对，对不起……”朱大旺连连道歉，脑袋差一点都垂到地上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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