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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洁皱了皱眉，又摇了摇头，说道：“美食大全？不会，要不就是什么穿越剧吧？这段时间挺流行看这类书的。不太好猜。”

    戴睿：“我猜得出。你信吗？”

    朱洁：“我不信。你猜是什么？”

    因为烧烤炉烟气很大，熏得伙计直落泪，所以对方会不时地用衣袖擦一擦。从远处看好像很伤心的样子。就凭这个，戴睿说道：“其实他的心并不在烧烤，而是在忏悔。为他手中的那把串肉忏悔。看他又擦眼泪了。他在请求上帝的宽恕。我判断他手中的是本《忏悔录》。这是一个多么悲惨的世界。”

    朱洁听后不禁笑了起来，说道：“你太有想象力了。不过我知道，这种想象力源于你想讨好我。老实说，对吗？”

    戴睿略带腼腆地回应道：“真不好意思，让你看出来了。”

    朱洁转过身，停住脚步，双眼看着对方，说道：“为什么想讨好我？我想听。”

    戴睿躲开对方的眼神，左右环顾了一下，说道：“这能说吗？这里这么多人，到个没人的地方我在悄悄地告诉你，好吗？”

    “不行，你必须得在这里说。”朱洁略带矫情地说道。戴睿见绕不过，只好说道：“那我说啦，你不要生气呵。”

    “说吧。我不生气。”

    戴睿：“因为你欠我太多，我的让你还。所以现在我必须巴结你。讨好你。就这么简单。”

    “我欠你？我欠你什么啦？”朱洁很不解地问道。

    戴睿：“你忘了？那天在上海，深夜，饭店客房里，你把我亲的遍体鳞伤。这一切你的还。知道吗？”

    “你神经，我那是付出。你给我弄清楚点。那是你欠我，要还的是你，不是我。猪八戒倒打一把了。”朱洁气怒道。

    戴睿见对方没了刚才的好脸色，忙改口说道：“好，好，好，我不跟你争，我欠你好了吧。”

    “这还差不多。”朱洁见对方有些软，便也退了一步。不想戴睿紧接着又说道：“但即使是这样，为了不违背我做人的原则，我必须偿还。怎么样，给个机会。那天也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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