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密一疏疏思疏虑,千虑一得得功得名(七)-《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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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颉柯斯利已被邵安绕得晕头转向,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只能说:“是。”

    邵安玩味的笑问道:“太子殿下想赌吗?”

    “赌?”颉柯斯利皱眉,“赌什么?”

    “就赌突厥男儿的骑术,是否高。”邵安盯着颉柯斯利的眼睛,信心十足的说道。

    颉柯斯利虽然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但对突厥人的骑术还是很有信心的,故豪爽道:“赌就赌。若输,本太子向使团,赔礼、道歉!”

    “一言为定!”邵安淡笑伸手,二人击掌为誓。

    邵安食指弯曲,放于唇间,再次施展驯马绝技。然而哨音却不似先前,声音尖而厉。随着一声声哨声传来,有十几匹马儿听到后仿佛受到惊吓,狂躁不安的低嘶摇摆,似欲挣脱主人控制。

    颉柯斯利听着,愈心惊。这口哨,似乎是突厥古老的马语。而邵安这手绝活,则是突厥代代相传的驯马的技艺。他不由得望向邵安,心道这等绝密,他一外人如何得知?

    躁动的马儿越来越多,甚至有人被摔下马来。突厥人还没收到这等打击,一个个拉紧缰绳,挥舞马鞭,使出所有控马的绝技,总算稳住了局面。可没想到这时忽然从另一方向传来了更为响亮的马哨,顿时马儿暴躁万分,竟然到处乱跑。

    “他记得……”邵安刹那失神,不用看也知道,定是李洪义吹响了马哨。他怔怔抬头,看着哥哥手指灵活闪动,吹出了不止一种马语。

    仅失神一刻,邵安配合哥哥的哨声,再次吹起。两种声响遥相喝应,令全场马儿时而奔跑,时而跳跃。突厥太子叹为观止,这种大批控马的景象,这场精彩绝妙的驯马,他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几次,真乃百年不遇。

    最后李洪义吹响一声高音,结束驯马。马儿逐渐安静下来,恢复正常。众人惊呼,使团扬眉吐气,然邵安的心中隐隐痛。因为这驯马的技艺,是李洪义的教的。

    颉柯斯利看看邵安,又望向远处的李洪义,来回打量几次,不知在想些什么。邵安才不管那么多,直说道:“太子觉得如何?”

    “妙绝妙绝!”颉柯斯利赞道,“本太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就向邵相致歉。”言毕,他深吸一口气,后退一步。

    邵安却阻止了他,“不,太子没有对不起本官什么。太子应该向被扣的使者们致歉。”

    董祈明及所有幸存者,听到丞相此言,惊诧万分。邵安却温和的请他们到前面来,接受突厥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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