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玉婉叹道:“没见时,念得慌,一见面,又吵得烈!” 盈盈神情呆滞,伤心地说:“姐姐,他竟然凶我!”话一出,又不争气地淌下了眼泪。 玉婉搂过盈盈,在她背上轻轻拍了几下,说:“妹妹不伤心,姐姐一会儿就去说他!”俨然在宽慰一个小孩子。 盈盈委屈地说:“你一定要好好说他,他太过分了,凶我!” 盈盈这个小丫头,真正让她伤心的不是书生擅自放过了童捕头,而是书生凶了她。如此在意书生对自己的态度,她心中的情愫清晰明了。 书生回到自己屋中,往凳子上一坐,翻开茶杯,拧起水壶,倒了一杯水,饮下半杯,把杯子气努努地砸在桌上。书生也烦恼。小孩子们的惨状一遍遍在他脑中浮现,挥之不去;他何尝不想惩处童捕头,但他不能;毒镖再次出现,这背后很可能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可所有的线索都被掐断,他无处入手;还和盈盈吵了一架。 书生缓缓吐出一口气,盯着油灯上摇曳的火苗,手指又在桌面轻敲,却非思考,只为解闷。 咚咚咚,玉婉带着小豆站在门外,门虽然敞着,但玉婉还是礼貌地先敲了门。 书生说:“请进。” 玉婉和小豆进了屋。玉婉说:“没想到段公子也会有忧愁!” 书生觉得玉婉的话好笑,说:“神都会忧愁,何况我一个凡夫俗子!” 玉婉说:“我知道你的心思,很赞同你的做法!” 书生吃惊地望着玉婉,说:“你知道?” 玉婉肯定地点了点头。 书生并不怀疑,玉婉是她见过最聪慧的女子,绝大多数男子也不如她。书生怅然道:“如果她也能这么懂事,不无理取闹就好了!” 玉婉稍作迟疑,鼓足勇气道:“公子此言差矣!”人越轻狂,越难发现自己的错误,总认为自己是对的,别人是错的,而书生简直轻狂到了极致,何况正在气头上,玉婉很怕自己的话惹恼了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