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夜里,盈盈盛了些饭菜,来到书生屋旁,站了片刻,实在拉不下脸面,转身欲走,却又想:“爹爹说得对,不管怎样他都是在帮我们,这事根本就与他无关!”又想:“算了算了,被他骂就骂吧,反正我骂他也不少!” 盈盈端着饭菜走进书生屋中。书生正坐在桌前,一脸深思状,指尖轻敲桌面,嘣嘣。盈盈心道:“真不知道他怎么有这个怪毛病!”将饭菜往桌上一搁,说:“吃饭!”哪是来赔罪,更像是命令,言毕便要走。 书生笑了笑,说:“你难道不是来向我赔罪的?” 盈盈说:“好,对不起,行了吧!”言语生硬。 书生说:“既然心不甘,何必委屈地说出,不如说点实话。” 盈盈问:“你想听实话?” 书生说:“实话也许不中听,却比假话有用。” 盈盈重重地说:“我很讨厌你!” 书生不由得又笑了笑,问:“你为什么讨厌我呢?” 盈盈觉得书生这话问得好笑,说:“讨厌需要理由吗?” 书生缓缓点了点头,说:“也对,没有理由的爱恨,才是真正的爱恨!” 盈盈说:“我说了实话,这下可以走了?” 书生再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心中竟涌出一阵难受。 次日上午,知府带着师爷、十来名衙役和随行送镖的李差使赶来了。总镖头在门口迎接,抱拳行礼道:“张大人!”张知府不作回应,只冲进屋子,手一挥,急道:“快把箱子打开!”李差使与小少爷各自拿出钥匙开了锁,揭开箱盖,箱中果然只有半箱子税银,堆得整整齐齐。 张知府皱着眉头说:“秦总镖头,走的时候是满满一箱子,现在怎么就只剩下半箱子,丢了税银可是大罪啊,我就是怕丢了才找的你们镖局走镖,你看这可如何是好?”张知府右手手背在左手掌中直拍。 秦总镖头说:“张大人别担心,我一定把税银找回来!” 师爷说:“现在连怎么丢的,何人所为都还不知道,怎么找!” 盈盈说:“这又不是我们故意走丢的,再说了,你们不是也派了差使跟在一路的吗?” 师爷听盈盈把责任让官府身上推,怒道:“你这小丫头信口雌黄,差使只是履行公务,保镖是你们镖局的事。” 秦总镖头赶紧赔罪道:“张大人、柳师爷息怒,失镖的确是我们镖行的责任,我们一定尽力找回税银,如果找不回来我秦远山一人承担责任。”秦总镖头清楚,要找回税银比登天还难,最好的结果莫过于能保全家人了。 小少爷说:“爹,是我失的镖,该我承担责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