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鬼娘娘-《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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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很低,但坐在客厅的鬼一还是敏锐的接收到了,“比活人更甚。”

    南绍行枕着胳臂,静静回想着梦中女人每每凄惨的哀嚎,鬼想与人搭上联系是很苦难的,到底是怎样的痛苦让她不惜损耗魂体一次次的出现在自己的梦中?

    不知是怎样的阴差阳错使她的头出现在自己床下,如果自己不帮她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现她……南绍行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巴掌,心中暗骂:我还是不是个男人!我他奶奶的沮丧个屁啊!帮!我帮定她了!

    “哈哈哈……”鬼一突然面无表情的笑起来,自从坦言了它鬼的身份后,它行为言语也越来越多了,不过笑还是头一次。

    “笑什么?”

    “你又何必为了他人烦恼,都是命数罢了。”

    南绍行只觉这句话听起来很耳熟,以至于忘记了反驳它。

    原定的星期六行动,但因南绍行总想着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提前到了星期四。

    南绍行乘公交坐到终点站又徒步走了一个小时的路程,终于玉镰开始隐隐光,那行小字也变成了:一里三丈三尺十二步。

    虽然是郊外,但这里近两年被开的基本设施已大致完善,南绍行下了路堤跟着玉镰的指示走向更偏远的地方,手中紧握的玉镰随着他的一步步靠近目标而闪出越明亮的光。南绍行仰头眺望远方,抛开了手中玉镰,双腿不受自己支配只凭着感觉向前走。

    南绍行有些恍惚,直到梦中那栋小楼完全呈现在他面前他才回过神来。这栋楼看起来比梦中时更加残败,二楼的窗户被风吹的一张一合,窗帘鼓鼓的飘在窗外。南绍行拂去门把上的灰尘扭动门把,门嘎吱嘎吱的被拉开,屋中所有家具都披着白布,布上是满满的灰尘。南绍行走到二楼那个房间,站在窗旁,仿佛自己变成了梦中女子,痛苦、无助、哀怨之感瞬间向他袭来。

    更让南绍行在意的是他刚进屋子时闻到的腐气,不像是家具腐烂的味道,倒像是……他掀开床上白布,俯身趴在了地上,床底有个白乎乎的东西,南绍行用手想推一下那东西,触到的确是冰冷僵硬的人的身体,他大惊,再仔细去看现确实是一个女人的身体背向他躺在那里。

    “你来了。”一只手搭在了南绍行肩上。

    南绍行低叫了一声,他迅转身,左眼瞳孔猛地一缩变成了浅灰色,映在他左眼的是一个看不清面目的白衣女子。

    女子反复重复着“你来了”这三个字,最后身体在剧烈的抽搐中钻进床下的身体中。

    南绍行将床下身体拉出来,现这竟然是个无头尸体,他明白现在的关键就是找到那颗头。

    该死,我把玉镰扔哪儿了?南绍行边想边跑下楼,一出门就看到玉镰冒着极强的光稳稳地贴在楼旁的柳树树干上。

    南绍行摘下玉镰一点点刨开树根上处的土,不一会儿就刨到了一块儿硬东西,正是一颗拖着长插满细针半腐的头颅。

    南绍行扭身恶心的把肚子里东西都吐干净了才回过身,他不解为什么这颗头上会插满针,还好没忘记那他的外挂神器,石头在掌中一握一切疑惑便迎刃而解了。原来有一种比较古老的保存魂魄的方法,就是用死者的头颅做容器来困住魂魄,一般这样做的目的无非两种:一是跟死者有深仇大恨,因为这种做法实在是太狠了;一是用来养凶鬼,这种鬼食魂魄。而现在这颗头明显是后者,布满其上的细针就是最好的证据,每插上一根针就能抽出一丝魂魄,这样做能避免颅内魂魄逃走,吸食尽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到底是什么人会做这种事?如果真有人在养凶鬼,那受害的肯定不止她一人,必须要把此人捉出来才行!

    南绍行托着这颗头,低声说:“抱歉,你再忍一忍,我一定会救你出来!”

    夜幕如期而至,本来就荒寂的地方更是安静的可怕,南绍行藏身在小楼后面仔细听外面的动静。“唰唰唰”,可能没想到这里会有别人,声音的宿主“肆无忌惮”的走来,脚步声停后是节奏一致的挖土声。南绍行侧出小半个身子正好看到树下一团黑影在动作,在黑影取出头颅准备插上细针时,他抬起露在外面的手成爪状盖住黑影的轮廓,轻声低语:“地灵听我指令--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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