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既然你前些日就已经得到消息有人要对你不利,为什么不多带人?让对方有这种可趁之机,就是你失职!”顾北城恼怒之极,就差对靳倾言出手了。 “说够了没有?”靳倾言努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翻涌的情绪,“我说了,他们的目标不是她们,是我,这么做的目的也是针对我,所以,静候消息。” “就这么处于被动?”顾北城反问,“岂不是对我们太不利了?” “这种情况下,怎么能冒险,要知道,他们要杀她们十分容易,几十秒钟到几分钟之内就能让她们断命,即便他们在面前,话语权也已经不在我们手里,所以,等着。”他望着地面,每一秒钟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这一刻,他脑海里什么都想不到,只有她,如果她没了命,他将永远都不能原谅自己。 到这个时候,靳倾言才想起,他们九月二十六结的婚,现在二月份,结婚还未半年,她却如同病毒一样,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以极快的度攻占他的心,甚至于,他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已经这么在乎她了。 在乎到,觉得以后的生活,没她不行。 —— 安小柠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眼睛被蒙住,她极力的不断动头,一点一点的将眼罩给网上褪,这才好不容易褪上去一点。 她想动,却现自己平躺在一处石台上,双手双脚被铁链锁住。 漆黑之中,隐约能看到旁边还有一个人,安小柠眯眼一看,正是靳倾月。 想到自己昏迷前的情景,她眼底透出一抹落寞。 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她很厌恶。 如果能活着出去,她一定要去学搏击,钱再多又有什么用,相比较命,不值一提。 只是,现在处在这个境地,还能活着出去吗? 想到不久前自己做的梦,又再次被证实是预知,不是吗? 也许,人只有到了绝境的时候,才能想出很多东西来,记得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觉得是绝境的时候,可能恰恰是最早的时候。 有了想要小解的欲望,安小柠呼喊了很多声都没有人应答。 膀胱憋得很难受,以至于她不停的夹紧双腿硬生生的憋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