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着两人放下手中的工具,范轶小心翼翼问道:“他怎么样,怎么到现在都不醒?” “给他吊的盐水里我加了镇痛和催眠的药,这样他舒服一点。” 百里夏知道他担心,更知道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北天佑交代。 她淡淡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别太过于忧虑。” “抱歉,我……是真的太忧虑了,对不起。” 范轶点点头,心里释然,不禁对百里夏的细心多了几分钦佩。 自己一个大男人急成这样,还真不如她这个小丫头镇定。 忽然想到什么,范轶又问:“如果能治好的话,他能不能参加比赛?” 百里夏摇了摇头,黯然道:“他伤得比之前那个兄弟要重很多,即便能治好,恢复的时间也会很长,来不及参加比赛。” 范轶点点头,小小的希冀再次被浇灭。 不过,不管怎样,兄弟有复原的机会,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不能再奢求太多。 南宫栩见这边的事情已经完成,剩下的百里夏可以独自处理,他便道。 “老爷子那边还有事,我先过去。如果有什么事,再去那边找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