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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什么事了？”白浅浅赶紧问道。

    没有人回答。

    “公子，是欧阳小姐。”灰球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白浅浅掀开车帘，现灰球站在车队前方，脚下躺着一位紫衫女子。上官菡已出了马车，疾步上前，扶起那位女子，探了探鼻息，“拿水来。”灰球立即递上水袋。

    “大表哥，她是？”白浅浅问道。

    “欧阳曼殊。”上官菡的眼光半点没有移开，定定地瞧着怀里的女子。

    好一张精致的脸！细眉弯弯，睫羽微翘，俏鼻挺立，即便乌凌乱，粉唇干裂，粗布衣衫，也掩盖不住那份夺人心魄的美，一如乱石堆中的玉石，出悠悠的光芒。

    难怪大表哥会对欧阳曼殊死心塌地，这张容颜，足以扰乱所有静好的时光。

    过了片刻，欧阳曼殊悠悠醒来。

    “醒了。”上官菡柔声问道。

    “菡哥哥？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欧阳曼殊睁开水汪汪的大眼，如玉的双手紧紧抓住上官菡的衣角，生怕一切又是一场梦。

    上官菡理了理欧阳曼殊的乌，拂掉丝间沾染的泥土和落叶，动作极柔极慢，像是打理世间珍宝一般，“傻丫头，吃了不少苦吧！”

    欧阳曼殊心中一酸，连日来的委屈、疲惫，化为泪水夺眶而出，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扑在上官菡胸膛上，极力压制自己的哭声。

    上官菡拍着她的后背，一遍遍安抚道，“别哭，有我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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