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大义灭亲’的决定,不如,等下我们好好聊聊?我真的很想知道,冯写意还能不能玩出更高级的花样了。 这么1o的手段,我已经腻了。” 冯佳期涨红了脸,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你知道我哥哥在害你?” “知道,不过无所谓了。我也会害他的嘛。”白卓寒冷冷地撇了下唇,盯了盯手表上的指针盘。 “冯小姐,如果想自的话,直接跟法务部谈吧。真不好意思,从你把文件带出这栋大楼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立案了。” “我……立案?”冯佳期越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是的。你带出公司的这份机密材料,上面没有我的许可签章。新规定,你最近一直请假翘班,没好好看公司行政章程吧?” 白卓寒放下了茶杯,再一次冲冯佳期抱歉地笑了笑:“我真的要下去开会了,冯小姐请便吧。另外,还是谢谢你最后,为我,为唐笙,做出的这个决定。” “我……”冯佳期点了点头,从提包里拽出一个小小的信封,“白总,这是我的辞呈。在圣光的这些年,我过得很充实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这一回合,算我哥输了。下一回合,我会闭上眼睛。” “你就没想过,该怎样做才能让他彻底认输么?”白卓寒叫住冯佳期。 “我若有这个能力,今天就不会几经纠结过来见你了。”冯佳期说。 “我已经把路指给你了,去自。你放心圣光不会真的追究你的责任,但是这样做却能给冯写意敲响一个警钟。 连最重要的妹妹都因他而受牵连,我不相信他还不知悔悟。” 冯佳期咬了咬唇,似有疑虑。 “你难道,不想救你哥哥么?”白卓寒笑了笑,“这种时候,除了良知和内疚,谁也别想喊醒一个装睡的人。 我话尽于此,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冯佳期点点头,退出了办公室。关门地一刹那,她对白卓寒说,“阿笙的孩子是你的,我哥只是在耍手段。 说句实话,我觉得他配不上阿笙。” 白卓寒挑了下唇:“我也这么觉得。有空让他看看我是怎么当人家兄长地吧….. 冯小姐,委屈你了。” 冯佳期离开以后,上官言才从隔壁的小会议室里走出来。 “steven,你干嘛要逼她?”他似乎对白卓寒刚才的做法不以为然,“冯佳期是唐笙重要的朋友,她今天能够悬崖勒马,多半也是看在跟唐笙的交情上。” “所以……”白卓寒耸了下肩,“让唐笙对我产生一点疏离,总比我说我要娶汤蓝来让她死心来得好吧?” 白卓寒害怕升温,随着唐笙越来越靠近的心,他就越是怕难以割舍的情感在悲剧即将来临之前,泛滥成灾。 他好怀念那个坚持跟自己离婚后,独立坚强甚至敢为了冯写意跟自己公然叫板的唐笙。 她的心要足够硬,将来……才能抵御伤痛啊。 白卓寒觉得自己还能为唐笙做两件事—— 第一,努力活下去。 第二,努力让她,要不?少爱自己一点吧。 “不过我还是觉得不太踏实,”上官言站在窗前,盯着楼下的车水龙马,“之前我们不是一直在怀疑,冯写意的背后可能还有人么? 万一——” 听了上官言的话,白卓寒也觉得眼皮稍微有点跳。 “书烟呢?她在楼下吧?” “嗯。”上官言点点头,“我让书烟跟着点冯佳期,你先下去开会吧。 把项目圆满拿下再说。” 冯佳期走出圣光集团的大楼,心情从没像现在一样轻松过。 “阿笙,我辞职了。”第一个电话是打给唐笙的,冯佳期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辞职?”唐笙上午约了产检,正抱着大肚子排队呢。今天晚上有宴会,她想再拍一张宝宝的照片,拿给白卓寒好好看看。 “是啊,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呗。阿笙,”冯佳期觉得鼻子有点酸,“我可能会离开一段时间,多去几个国家走走。你不要太想念我哦。” 其实冯佳期心里明白,白卓寒并不会真的难为自己。但是为了让冯写意明白是时候该放手了——她还是决定亲口承担一下责任的。 “你要出去?那傅子康呢?你们这算是蜜月还是旅行结婚啊?” “呵呵,都不是。”冯佳期游了游眼圈,终于还是没能守住眼泪,“阿笙,我跟他分手了。我们,永远都没有可能了。” “佳佳!” 听到身后一声呼唤,冯佳期先挂了唐笙的电话。厌弃地看了傅子康一眼,她掉头就要走。 “佳佳!” “你放手!”冯佳期用力甩开傅子康地纠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别告诉我,这都是我哥逼你的? 傅子康,他再混也是我哥,我俩一个娘胎出来的,我认了。 但你不一样,我真的没有那么强大的内心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你机会。 我们完了!” “佳佳你要去哪啊!你听我说,你先跟我离开T城,我们慢慢解释好么?” “傅子康你是不是有病!”冯佳期气得眼泪狂飙,“我还能去哪?托你们的福,我不被白卓寒起诉盗窃商业机密就已经算万幸了! 不怕跟你说句实话,你和我哥做的那些勾当,我一字一句都说了。 你们等着商业调查科的警官过来请喝茶吧!” 冯佳期转身就往马路对面拦了一辆出租车。正巧,一个穿着灰色风衣的男乘客裹着立领,迎面下来。 他撞了冯佳期一下,同时,藏在胸前的单手一撩——一把明晃晃地匕骤然闪现! “佳佳!当心!”傅子康一个箭步扑上去,肉盾一样滚下危机最边缘地来袭! 就听身后唰一声,一把精巧的小刀破风而来,正中那灰衣人逞凶的右手! 咣当淋漓,匕落地。那灰衣人捂着血糊糊的手掌,匆匆进车而逃! 韩书烟松了一口气,毕竟好多年没有用飞刀了。刚刚千钧一,她还是心有余悸的。 “冯小姐,你没事吧!” “没,我——” 此时冯佳期惊魂未定地瘫坐在地,傅子康的身子就像座小山峰一样吃重,把自己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