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是,可——”唐笙的话被白卓寒打断。 “我还没说完!在事故生后的半个月后,你和你姨夫姨妈依然没有站出来辟谣。而是任由你继续冒着顾浅茵的名字欺瞒了好长一段时间,甚至连脸上的泪痣都故意去掉!是不是?” 提到这件事,唐笙心里就想一万只蚂蚁咬嗫一样崩溃。她掀开被子坐起身来:“是。可是我!卓寒,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样,我——”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咬着已经渗透血腥气的唇,唐笙点了下头。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那天晚上,是不是你们给我下的药?” “是。”唐笙没有任何犹豫地点了下头。因为如果第二个回答成立,那么第三个问题就连最基本的抗辩都没意义。 “我给过你机会了,这都是你自己承认的。你知道,我最恨别人愚弄我!” 白卓寒起身换衣,出门下楼。十分钟后,唐笙听到院子外的车引擎声。 抱着被子,听钟打过十二点。唐笙只是呆呆地坐到欲哭无泪,漫漫长夜,得回忆点什么才能熬过去吧。 白卓寒,你只要我如实回答。却不知道,这世间多少无奈,不是一个‘是’字,或者‘不是’就能诠释的明白。 既然你心里已经把我们一家人判定了处心积虑的罪名,又何必一次次再给我机会呢? 白卓寒,你问了我那么多问题。为什么不能再让我问你一个—— 浅茵姐死后的这四年多,你在国外音讯全无,你到底……在做什么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