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宋礼斯条万理地撕开了信。 写信者运用的是狂草的书法艺术,想表达的是一种高傲的情绪和对读者的蔑视的态度。言辞精悍,像把匕首,狠狠地刺向读者。语气恶毒,像一支箭,射向看信者的心脏。 宋礼的脸上先是满不在乎的神情,之后惊讶万分,后来变成了愤怒,这种愤怒最终发泄于信上,信变成了碎片,一片片飘落于花园的上空。 王员外的家丁李四,本是一个热衷于武术的人,自小就熟读很多的武功秘笈,已经到达了走火入魔的地步,理论是一套又一套,但他的功夫恐怕连一只蚂蚁亦打不过。武者道就在附近喧哗地进行,观众激动的叫喊声,像把椎子一样钻着他的心。但他还是不敢去,因为他还不想放弃目前这份待遇甚高的工作。 那时他痛苦地想着武者道的事,突然东边的客房传来了一声巨响,他的思绪从“武者道”过度到了“地震”。他虽然怕死,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 四个满身粉尘的人冲了出来,就像秦始皇兵俑似的。当头一个人像黑猩猩,第二个脑袋如酒坛子,第三个表情古怪咧着嘴痴笑,最后一个身形巨大、走起路来地面都会震动。李四吓得面无血色,仰头后倒,竭力嘶叫: “来人呀,捉贼啊!” 王员外的家兵集合速度如闪电,但等他们来到时,那四人早就不知东西了。 “想不到你的武功并没有长进,逃跑的本领倒进步了不少。”阿木挖苦铁桶道。 大头道:“就像他的脂肪一天一天地暴增一样。” 阿木道:“这不能怪他呀,怪就怪他娘,谁叫她每天像喂猪一样地供他吃喝。” 铁桶只有缄默,心里像没有东西吃一样难受。 他们整理一下身上的尘土,找到了原来的马匹,准备回去石头村。 他们来到一个热闹的街口,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当然,铁桶的肚子是“隆隆”的响,像打雷一样。所以他第一个打破沉默,举手发言道: “是时候慰劳一下我们的肚子了。听说附近有一间‘万里香’烧饼店,那里的烧饼香脆可口百吃不厌呢。” 阿木本想讽刺铁桶一翻,但肚子作祟,“烧饼”二字已封住了他的嘴,他只得连连点点头表示赞同。 陶小志叫他们去买,自己照料马匹,还千叮万嘱,千万别把他的那份也干掉了。他们三人应诺而去。 他们离去不久后,街角一阵骚动,一个挫顿的声音传了出来: “将军经过,行人闪避。” 随即转出了一行人马,队列分作二行,走在前面的是十来个黑衣铁甲士兵,腰上斜插一把剑,手紧紧地攥住剑柄,一脸戒备的神色。紧跟其后的是旗兵,这些旗兵像一夜无眠的样子,个个无精打采呵欠连连,他们却将旗杆子举得笔直,青色之旗迎来招展。旗兵之后是骑兵,他们神情高傲,仿佛脸上贴着钱似的,生怕别人看不见,将脸死死对着道旁的行人。队列的中间是一辆马车,马车装饰得分外华丽精致,以便把主人的高贵身份显摆一下。马车后面是士兵和仪仗队。一般官员,仪仗队走在前面,但这仪仗队却低调地排在后面,打着沉闷的锣,吹着索然无味的呐唢。 “将军经过,行人闪避!” 唱官高声喝道。 陶小志偏偏原地不动地站在街心,脚像被钉子钉住似的。他抬着头凝望着旗帜。旗帜有很多,每一面都有一种图案,有的绣着虎,有的绣着鹰,有的绣着玄武,还有的绣着个“段”字,但他只出神地盯着一面旗。那面旗上有一只兽的图案,它的外形古怪:头如龙,却只有一只角;身如鹿,却有金色的麟甲;马蹄牛尾,身上烈火萦绕。 几个卫兵拔出剑来,指着陶小志。其中一人怒道: “行人闪避,难道你耳聋了么” 陶小志才将视线从旗帜上移走,对着卫兵道: “我听到了,但我并不是行人,我一直站在这里。” 卫兵狂怒道:“大胆狂徒,我非把你剁成肉酱不可!” 说着挥剑直刺陶小志的胸膛,其他几个卫兵左右两面夹击,舞剑砍将过来。 “太可怕了。”秦楚如脸色也变了,道:“世间竟有如此之湖。” 萧笛风道:“或许它还有更多神秘之处有待发现呢。” “铛铛铛”沉重的钟声从远处传来,就像恶鬼的嚎叫。 “铛铛铛”钟声在山涧回响,就像恶鬼的呻吟。 “糟了”秦楚如道,“这不是石头村的警钟吗?” 萧笛风道:“警钟是在情况紧急的时候才可以敲的,村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得赶快回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