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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为什么呢？”

    似乎是投胎的字眼唤醒了老人的意识，老人此刻浑浊的双眼死死的望着他们，“你们，怎么会来这？我不要去投胎。”

    老人阴沉道。

    看到老人的意识清醒了些，李雪蹲下身，望着老人，“奶奶，是我啊，小雪！你看看我。”

    老人这才将目光放在李雪的身上，“小雪……你回来了。”她忽然清醒了。

    “那位是你同学吧？来，快进来坐……我去给你们倒茶。”

    说着，老人爬起了身，表示礼仪。

    刘夜看着这眼前的狗窝，实在是……一个人都钻不进去，坐个卵？

    老人走向不远处的垃圾箱，咻咻咻，将里面的垃圾丢出来，终于掏到了两瓶妇炎洁，这才满意的走了回来。放到李雪和刘夜的眼前，“请喝茶。”

    ……

    刘夜嘴角抽了抽，这个还可以喝么？喝了之后，确定不会挂掉么？

    “谢谢奶奶。”李雪温婉笑着，抚慰着老人的心灵。

    老人盘坐下身，她似乎忘了自己已经是个鬼，忘记了自己已经死去的事实，“小雪，在学校里还好么？那个总是不交作业的臭小子有没有欺负你？”

    老人唠着家常询问李雪。

    刘夜脸上挂满了黑线，原来李雪在家人面前，也提过他么？还是不交作业的那种坏小子。

    “放心吧，奶奶，我都很好的。不必担心我。你呢？你缺不缺点什么？衣服，钱，房子？”作为后辈，李雪决心回去后一定要给奶奶烧最好的用品，最多的钱。

    可是老人往往只有那一句话，“没事，奶奶什么都不缺。有的吃有的穿，一点也不亏着。”

    坐在狗窝前，却好像依然有一种家的温馨感。

    “可是奶奶，我们之前给你的钱你都放到哪里去了？你可以换个更大一点的房子啊。”李雪小心翼翼的提醒着奶奶。

    可是奶奶已经老糊涂了。

    “之前的钱，我都给你们存着呢。你们以后要是有需要用的地方，可以来跟奶奶要。”奶奶热切说着。

    刘夜听得一身鸡皮疙瘩。

    真怀疑某一天，奶奶梦想成真的话……

    “谢谢奶奶，不过我们不需要，你留着好好照顾自己就好。对了，你把钱藏到哪儿去了？”

    李雪觉得，那笔钱或许并不在奶奶的身上，想找出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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