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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写了一个混蛋，被你挖出来了！”龙晓楠说话的时候，阵阵清香就从她身上飘了出来，来之前她喷了些淡淡的茉莉花香。

    “呵！我对林胖子说混蛋是写给他的，林胖子回去就买了两瓶啤酒两包辣条在宿舍喝醉了，其实他只是一瓶的量，但他为了你喝了两瓶。”

    “你是有多讨厌。”

    “我不讨厌能在学校的教学楼后面强吻你吗？”

    龙晓楠的脸红了，她伸出手在秦凯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林胖子呢？”

    “死了。”

    “你怎么知道？”

    “我们一次在打扫战场的时候现了他，我认得他，他还是那么胖，他的身份证在衣兜里。”

    秦凯叹了一口气说：“林胖子还有个美好的理想，他说他毕业以后要开一家私人侦探所，去调查那些冤假错案。”

    “他的两条腿全没了，没那些变异的流浪狗咬断了。”龙晓楠说完便有些黯然。

    秦凯也显得非常难过，那些同学可能大部分都已经丧命于那些流浪狗的口下，至少在仅存的人类的信息当中，还没有现他们的名字。

    “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到从前那样，有时候我真的不想在拿枪，那些东西就像细菌一样消灭不尽，你不在的时候，地球远比现在要恐怖，每一座城市都在战斗，到处都是枪声炮火声，有时候炮弹会落在人群中，因为人群中有大型变异物种，人和那些流浪狗流浪猫一起被炸死，但是这样的场面谁都阻止不了。”

    秦凯的手搭在龙晓楠的肩膀上，龙晓楠是真的累了，穿起军装的她是冰冷的杀人机器，但脱掉军装穿起连衣裙的她，只是一个二十六七的女人。

    “我们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战斗的戒备中，没有一刻会彻底放松，但一座城市沦陷了，又一座城市也沦陷了，人类的范围渐渐缩小，人口缩减的度要比全球爆瘟疫的度都要快。我们的战士一个个死去，又一个个冲上来，最后只剩下十几个人，几百万人，活着的只有十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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