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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蛇再度出痛苦的声音。

    “你背上的那根刺让你很难受吧？”

    “嘤嘤嘤——”没有回答，化蛇只是继续出这样的奇怪的声音。

    “你不要声了，你一说话雨又要变大了……”秦钟玉看着天空中又变得更加猛烈的大雨，连忙劝说道，“我就问你几个问题，回答‘是’，你就点头，回答‘不是’，你就摇头，可以吗？”

    果然，那化蛇点了点头。

    “太好了……”秦钟玉心中有些高兴起来，“至少这化蛇能够听懂我的说什么……”

    接着，秦钟玉又继续问道：“我看你既然能够听懂我说什么……那么，我想问你，你会写字吗？”

    秦钟玉想着，如果对方能够听懂自己在说什么，那么也很有可能懂得人类的文字，这样就算是不能说话，也可以用写的方式来进行交流。

    不过有些出乎意料的是，这次化蛇却是摇了摇头。

    “呃……虽然能听懂却不会认字吗？这下可头疼了……”此刻的秦钟玉忽然意识到，九年制义务教育是多么的重要，否则，一个活了几百上千年的怪物，都还没学会认字。要是古代就普及了九年制义务教育，估计就不会如此了。

    但是秦钟玉还是没有放弃，又继续说道：“你看，我们现在是来帮你的……话说，你现在又没有觉得很疼苦？”

    化蛇又点了点头。

    “那好，那么，你的痛苦是因为你背上的那根尖刺吗？”

    这次，化蛇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啊？什么意思？到底是，还是不是呢？”

    化蛇先是指了指自己的背心处，然后又指了指刚刚被嬴政伤到的尾巴上的伤口。

    这样秦钟玉就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你是说……除了背心上的那根尖刺以外，你的蛇尾巴也很痛？”

    化蛇这次马上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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