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什么-《非常女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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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人爱着却好似分离,

    多少人笑着却满含泪滴。

    谁知道我们该去向何处,

    谁明白生命已变为何物;

    是否找个借口继续苟活,

    或是展翅高飞保持愤怒。

    多少次荣耀却感觉屈辱,

    多少次狂喜却倍受痛楚;

    多少次幸福却心如刀绞,

    多少次灿烂却失魂落魄。

    谁知道我们该梦归何处,

    谁明白尊严已沦为何物;

    是否找个理由随波逐流,

    或是勇敢前行挣脱牢笼。

    我反复看着这些诗句,心里一遍遍默念着,不由感到阵阵惆怅和迷惘。

    一会儿,听到卫生间的门一响,我忙把纸卡夹进书里,将书放回原处,看着卫生间方向。

    接着冬儿就出来了,穿着一件蓝色竖条纹不算暴露的睡衣,头还没有干,直接走到我对面坐下。

    我不敢多看,低头继续抽烟。

    “洗了个澡,清醒多了。”冬儿说:“看来,我刚才是有些醉了!”

    “那就好!”我说。

    “小克,抬头看着我!”冬儿说,声音虽然温和,但似乎又带着一丝命令的味道。

    我不由就抬起头,看着冬儿。

    “你看我美不美?”冬儿说。

    “美!”我由衷地点点头。

    “你觉得我老了吗?”冬儿又说。

    “你不老,你怎么会老呢?你这才多大?”我说。

    “可是,我觉得自己似乎老了!”冬儿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寂寥。

    我说:“没有的,你没有老的,你依旧年轻!”

    “或许,我的人依旧年轻,但我的心却老了。”冬儿幽幽地叹了口气。

    冬儿接着看着我说:“小克,我看你,最近似乎很沧桑。这么些日子不见,你黑了,瘦了。”

    我笑了下:“黑了健康,瘦了精神!”

    冬儿说:“你的所谓健康和精神是用出生入死的代价换来的吧?”

    我的心一抖,装作不明白的样子看着冬儿。

    冬儿说:“不要告诉我你这段时间一直就在宁州老家和父母在一起。我要是如此认为,也就不会给你打那个电话了。”

    我想起冬儿在宁州的时候冬儿给我家打电话暗示我被跟踪的事情,尴尬地笑了下:“你怎么知道我被人跟踪的?”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冬儿说,口气淡淡的。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一会儿,冬儿说:“那批货到底是谁的?”

    我吃了一惊:“什么那批货?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冬儿一翻眼皮看着我:“你说呢?你说我什么意思?我问你那批堵品到底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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