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再入识海-《计划外鬼差》
魑魅听见我这一句,浑身直抖,哈哈哈有效果了,我就说么,我伟哥那可是智谋无双的,要是穿越回三国,咱就是气死司马懿,吓跑诸葛亮的第一军事啊。笔Δ 趣ΔΔ 阁WwΔW.ΔbiqUwU.Cc
心里正爽着呢,就见魑魅双手颤抖着捂住肚子出比哭还难听的“桀桀桀桀”的笑声。“你说这个丑东西是龙?等等,让我再笑一会儿。”
过了好一阵子,魑魅才直起身子,看着我说道:“小子,看来你为了对付我没少下功夫啊。对了,这世上还有龙吗?”
我红着脸把龙往地上一扔,义正言辞地说!“当然有,而且很快就到了。”
“你真能吹牛。”魑魅指了指黑烟里张鹤龄的面孔说:“他的记忆和法力可是一并被我吸收了的,看来当年封印混沌界还真是做的彻底啊。”
“馄饨届?”我好奇得问:“什么时候馄饨也成气候了?”
“不要再装模作样了,等我吃了你的灵魂你就都清楚了。”说完魑魅手指一动,一股黑气顺着他的指尖而出,狠狠撞在我的小腹。我痛苦的弯下腰,突然在识海里的那股气再一次出现了。
可能是疼痛让我的感觉变得更敏锐了,我分明感受到一热一凉两股气正迅吞噬着钻进我肚子的黑气。顷刻间体内的黑气消失的无影无踪,疼痛的感觉也没有了。
我试着引导这股气慢慢向上。魑魅见我好像没事了,右手一挥,一股更加粗壮的黑气飞奔而来。关键时刻,我感受到体内的冷热之气已经到了嗓子眼,情急之下我对着眼前的黑气,鼓足力气大喊一声:“呸!”
一口带着冷热二气的口水迎着黑气飞了出去。黑气像水雾遇见了大中午的太阳一样瞬间蒸了。
别说我自己了,魑魅的眼睛都看直了,呆呆地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他这招竟然被我的口水化解了。“桀桀桀桀,有意思,小子,你还真有点本事,我决定收你为奴了。”
话音刚落,魑魅再次化身黑烟猛的向我的脑袋钻去。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撩女生裙子,逃课打游戏机等等,我自己都已经忘记的画面飞快地从我眼前闪过。我感觉脑袋里面一阵疼痛,感觉记忆就像游泳池的水一样,正被人拿水泵往出抽呢。
在又一阵剧烈的刺激后,我终于勇敢的疼晕过去了。
“这是这是什么鬼地方?”眼前的景象把我吓得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头疼竟然好了。黑黝黝的岩石张牙舞爪遍布在寸草不生的赤红土地上,四周是滚烫亮红的岩浆,几十根削尖的巨型木桩竖立在四周,上面插着各式各样风干了的尸体,几只乌鸦蹲在木桩上时不时的啄着还在扭动的尸体,出一阵阵“呱呱”的叫声。
“桀桀桀桀。你竟然能进到这里来,真是出乎意料啊。”魑魅从一块岩石后转了出来,有点儿吃惊的看着我。“看来你的灵魂味道一定很独特呢,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尝尝了。”
我转身要跑,魑魅身旁的一个只剩下头颅的冤魂飞快地向我奔来,张嘴咬住了我的胳膊。虽然皮肤没有被咬破,但一阵阴冷的感觉从胳膊上传来,像针扎进了骨头里一样,一阵短暂但剧烈的刺痛过后,我感觉这条胳膊已经不是我的了,完全失去了知觉。
“哈哈哈哈。小子还是放弃反抗,乖乖地当主人的奴仆吧。”这声音很耳熟啊,我仔细一看,可不是嘛,张鹤龄狠狠咬着我的胳膊,怨毒的目光紧紧盯着我。
我丹田用劲,瞄准这个死人头“呸”的一口吐沫,就听张鹤龄“啊”的一声惨叫,松开了嘴,只剩下半个脑袋落荒而逃。
魑魅皱了皱眉毛,全身黑气一涌而出,黑气化作股股黑丝迅讲我缠绕了起来。顷刻间我就被缠成了一个大黑茧,除了眼耳鼻口露在外面,其他地方都被捆的死死的。
“呸呸呸。”我不断地对着黑丝吐口水,但是效果有限,一但黑丝消融魑魅身边的黑气就会冒出补充上。没多大工夫我就口干舌燥,一滴口水也吐不出来了。
“还有什么招数啊?我挺期待的呢。”魑魅冷笑着看着不断挣扎的我说道。
黑气不断地缠绕,我感觉自己已经快喘不上气了,就在我装备放弃抵抗的时候,嘴唇一疼,原来是黑丝缠的太紧,嘴唇被牙齿磨破了,咸腥的血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黑丝上瞬间将黑丝灼烧除了偌大一个窟窿。我心里一动,再次运起丹田之气,大嘴一张,混合着真气和血液的一口唾沫猛的喷出,“滋滋滋”紧缠着我的黑丝化作淡淡的青气飘散在了空中。
魑魅大惊,欺身过来黑气凝成一根闪闪亮的狼牙棒,对着我的天灵盖砸了下来,我赶紧一口血水喷了过去,正中棒身。眼看棒子不断消融,魑魅惊得一松手,问道:“炎血?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正要问问他什么是炎血,自称祖魂的老头一脸怒气地跑了过来。见了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你搞什么鬼呢?我正钓鱼呢,突然海水就变成了岩浆,鱼竿都烧坏了。还能不能让人好好休息了?你以后要在识海里玩儿能不能提前通知我一声,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老头边说边四处打量着,“啧啧。你最近是不是失恋了,怎么心理这么黑暗啊。”摸了摸串着尸体的木桩,接着说道:“你这弄得不太对啊,人家都是从屁股穿进去,从嘴穿出来的。哪有你这样从腰子穿过去的?”
说着说着,老头突然看见了旁边的魑魅,兴奋地跑过去上上下下摸了摸,说道:“也就这个还像点样子,做的像模像样。这好像是魑魅吧?你这是准备在识海里虐他找平衡呢吧?”
魑魅显然也蒙圈了,指着老头结结巴巴地问道:“你识海里怎么还有别人?”
我耸了耸肩,跟他说:“我也不知道啊,他好像一直就在这里的。你们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