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楼珏迹彻底失去意璇,方淮表白-《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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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珏迹本来懒得搭理任飞扬,闻言他的面色微变,连忙放下手机打开网页,果真正如任飞扬所说,曲意璇怀孕一事一夜之间就闹得满城风雨了,连孩子都不放过拿来利用的幕后主使除了封碧芝,绝对不会有第二人。

    楼珏迹狭长的桃花眸陡然眯起,俊脸阴沉覆盖着一层冰霜,他紧抿着薄唇尚未说什么,手机那边任飞扬饶有兴趣道:“戚方溯和戚方淮两兄弟都深爱着曲小美人,如今曲小美人陷入舆论风波,我很期待他们两人的表现。”

    “戚方溯会不会消息告诉大众他和前妻因一场阴谋结合,但没想到他日久生情爱上了前妻,于是在后来和前妻生了实质性关系,前妻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他的。第二个可能性是戚方淮自毁名誉,承认曲意璇被安排出轨的奸夫是他,他愿意承担对曲意璇和肚子里孩子的责任。吆吆,真是一出让人热血沸腾的好戏啊!”

    楼珏迹的掌心里紧攥着手机,浑身上下蔓延着一层肃杀,他勾着唇,语气危险地赞扬道:“你不去做编剧真是屈才了。”

    “你怎么知道我有这方面的梦想?”任飞扬诧异地挑眉,叹了一口气遗憾地说:“我当年去考戏剧学院,老师给我的题目是如何用一段表演让他永远记住我,这多简单啊!”

    “我当时二话不说上去就把他揍了一顿,造成严重骨折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了大半年。我提着补品去看望他,问他我考试通过没有,他竟然让我滚。妈的智障!于是我后来干脆干起了杀人放火的勾当。”

    楼珏迹:“……”

    此刻任飞扬**着胸膛靠坐在床头一大片精壮结实的肌肉露出来,一手拿着手机,用右边的胳膊搂着凌潇,凌潇原本正专心地刷微博,闻言动作一顿,抬起头用“你是智障”的目光怪异地盯着任飞扬。

    任飞扬一只大掌把凌潇的小脑袋重新按回胸口,掀掉搭在腰间的被子让凌潇看他一大清早兴奋的某物,无声地警告她若是再不老实,现在就把她办了。

    “我可提醒你兄弟,这是承认曲小美人肚子里孩子是你的最佳时机。如果你再不作为,你孩子的妈就真是戚方淮的了,将来你的两个孩子会叫戚方淮爸爸。唔……”任飞扬说到一半突然顿住,睁大眼睛惊讶地低头看过去,只见凌潇这小妖精竟然趴在他的两腿间,做着不可描述的画面。

    妈的这女人是有多欲求不满?她早上来月事,看在她一个月二十多天都没有休息的份上,他大慈悲放过她,结果这女人竟然点火,用得还是这种方式。

    任飞扬过去有数不尽的女人,什么都玩过了,唯独没有亲吻过哪个女人,也没有让任何女人以这种方式触碰他,所以他第一反应就是愤怒和厌恶,直接抬起腿把凌潇踹下床。

    但这女人是个练家子,结果他非但没有成功让凌潇滚了,反而是他缴械投降。

    “行啊这么有经验。”手机早就被任飞扬扔了,事后他一把将凌潇拉起来,修长的手指掐着凌潇的下巴,任飞扬当然不会让凌潇知道这是他第一次允许女人用如此方式,掩饰着自己的沉沦和狼狈,他的目光里燃烧着怒火之火,恼恨地点着下巴咬牙切齿地说:“凌潇,我真的很想知道过去你到底伺候了多少男人。”

    “数不清。”凌潇迎上任飞扬的视线,分明一副被男人刚滋润过娇媚至极的模样,可她的眼神中却一片冷静,如同古井深潭不起任何波澜,“我们之间游戏一场,任少何必对我的过去耿耿于怀,只要以后我是你一个人的不就行了吗?还是说你对我动心了,非要把我以前的男人一个个找出来弄死他们?”

    呵!任飞扬嗤笑,眼眸里的所有情绪转瞬烟消云散,他放开凌潇的下巴,凑过去状似亲密地贴在她耳边,薄唇轻启吐出嘲讽的话,“就凭你?凌潇,你还不够资格。”

    凌潇身子微僵,下一秒又眯眸笑起来,一副刀枪不入的样子。

    任飞扬盯着凌潇看了很久,随后一把甩开她,**着精壮的身躯下床走去浴室。

    凌潇保持着仰面躺着的姿势没动,月经期的巨大痛苦折磨着她,她脸色苍白紧咬着唇瓣,额头上的冷汗冒出来,很快全身汗水淋漓。

    凌潇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几乎快要陷入昏厥中时,任飞扬冷漠的声音把她拉回来,“晚上以我女朋友的身份陪我去趟楼家老宅,给你一百万。”

    逢年过节楼老爷子必定要把他叫回去,饭桌上楼家一众人轮番对他“逼婚”,他不胜其烦,这些年声色犬马有过很多女人,但从没想过把谁带去楼家,哪怕是陪他演一场戏,也就只有凌潇让他产生了这个念头。

    “我会给你安排一个新的身份,等会儿下属把资料送上来,你背下来就可以了。”任飞扬动作优雅地穿着衣服,凌潇的出身肯定过不了楼家人那一关,除夕夜他并不想让楼老爷子大雷霆,也就只有给凌潇弄一个高贵的假身份了。

    任飞扬说完很久没有听见凌潇的回应,他拧起英俊的眉眼,转过头见凌潇纤弱的身子无声无息地躺在大床上,任飞扬心里一慌,两步上前伸出手,“怎么了?”

    “好啊!”凌潇躲开任飞扬的触碰,若无其事地下床走去浴室洗漱。

    任飞扬的手臂横在半空中,直到变得僵硬时他才收回来,慢慢地攥紧拳头,手指关节捏得“咯吱”作响,墨色线的阴影中男人的俊脸滑过一抹受伤,任飞扬嘴角勾出嗤笑,这个女人根本不值得他怜惜,他还真是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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