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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到这点，羞辱刹吞噬了姚若雨的心。

    她踉跄地从床上起来，泪水弥漫了眼眶，对于这个丈夫，以前她多少觉得他没看上去那么坏。

    但是错了，他根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糟糕的魔鬼。

    她背着他，一点点捡起地上的衣物穿好，拿着给她的离婚协议书走了出去。

    没有祈求，也没有辩解。

    姚若雨，没什么大不了，这样的魔鬼，离开他是你的幸运。从此以后，谁也不亏欠谁。

    她想了想，回头看着顾斐，惨白的小脸上带着一种鄙夷：“顾斐，你好坏不分，自以为是，我真奇怪顾家在你手上还能撑多久？！如果你继续这样眼瞎心盲的话，啧，我真为奶奶担忧。还有，你的技术糟糕透顶，就如你这个人。”

    看着顾斐越来越阴沉的脸，姚若雨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转身离开。

    她一步步走了出去，仿佛走出禁锢的牢笼。

    顾斐阴沉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心里莫名觉得不爽，明明赶走这个女人，还羞辱了她，自己却一点不开心，他烦躁起来点上一支烟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天和瓢泼大雨，眼神阴霾。

    第二天，姚敏儿来看顾斐，刚刚走进卧房，她就警惕地抽了抽鼻子。

    这味道，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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