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1.安若文和木容之嫁妆 木容自从和张兰争执之后,连着几天都没有和张兰说话,而张兰也没有和她说话,似乎一下子就陷入了僵局。Ω笔 趣Ω阁Ww『W.ΩbiqUwU.Cc 木容之所以不愿意和张兰说话,是因为她怕两个人一言不合,又会陷入僵局,还不如就这样不说,而张兰不和木容说话是在摆架子,她觉得木容是自己的晚辈,她还在等着木容给自己道歉呢。 这天安若文过来木家看望木容,也是因为木远清的召唤,在楼下正好看到了张兰,出于礼貌,安若文还是叫了一声阿姨,但是张兰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阴阳怪气的说了声:“你还有把我这个阿姨放在眼里吗?” 张兰心里想的是,女儿敢和她对着干,安若文总不敢吧,所以她想从安若文这里攻破,故意给他一些脸色看看,但是她似乎又一次想错了,又一次高看了自己的地位,因为安若文只叫了一声,就看也没看她,上楼去了。 只剩下一脸错愕,一脸愤懑的张兰! 木容正在木远清的书房,父女俩正在说话,安若文敲了门走进去,木远清慈眉善目,说了声:“若文来了,快坐!” 安若文显得很礼貌,木远清这个老人他还是尊敬的,就算以前不知道木容,但是从木子那里也有过一些了解,木远清是个好爸爸。他坐下后,问:“爸,您找我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安若文还没有和木容结婚,但是他这声爸倒是叫的很顺口,一点不觉得不自在,脸不红心不跳! 木容瞪大了眼睛看着安若文:“你叫谁爸呢?” 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的,这还没结婚呢,爸就先叫上了,不过也对,木容从见他第一面就知道,他就是个没脸没皮的。 安若文微笑:“也就这么几天的事了,早晚都是要叫的,不是么?” 木远清苍老的笑声传来,其实木远清年龄还不是很老,只是显得很是沧桑,所以每每都被张兰嫌弃成是糟老头:“对,若文说的对,可以叫了!” 安若文对着木容扬扬头,意思在说,你爸都同意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木容无奈,只能别过头不去理他! 木远清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存折,看得出来是小心翼翼保存的很好的那种,当着安若文的面交到了木容的手上:“木容,你也知道,这些年你妈妈看的紧,爸爸手上没有多的,也只有这些,你拿去,就当是给你的嫁妆!” 木容接过存折,看到上面的金额是一百万,能在妈妈的压迫下还能存出一百万,想必爸爸一定是存的好辛苦,木容又重新赛回到爸爸手中:“爸,我不能要这个钱,你留着自己养老用,就可以不用看妈的眼色了。” 木容在这个家生活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张兰的跋扈,家里的财政大权都落在张兰的手上,每每木远清要用钱,都会受尽眼色!正好这个钱放在他身上,可以备不时之需! 木远清推回来:“木容,这是爸爸的一点心意,木子出嫁的时候,正是木氏有困难的时候,所以什么也没有给她,爸爸一直觉得很愧疚,所以这个钱你一定要收下,不要让爸爸的愧疚更深了,好吗?” 当年木子走的时候,真的是一穷二白,不但没有给她一分钱的嫁妆,反而让安若素帮木氏填了一大笔窟窿,所以这只木远清心里的硬伤,然后得知木子婚后过的不如意,受尽冷暖悲凉,他就觉得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所以这些年他也过的不轻松,尤其是三年前,当得知木子生死未卜的时候,他真的差点都跟着木子去了。 木远清这样说,木容接不是,不接也不是,手拿着存折就那样悬在半空了,还是安若文将她的手拉回来,说:“先收下!” 如果不收下,木远清心里势必会难过,这不是他和木容想看到的,先收下也没事,以后木远清就是他的老丈人了,他自然不会让老丈人受了委屈,不光是他,还有易冬辰,木远清有这样两个女婿,晚景自然不会差。 见木容收下了存折,良久木远清才叹口气:“我这一生最亏欠的是木子母女啊!” 木容听得出来,爸爸的这一声叹息里有着太多的愁苦,太多的苍凉。以前的事情她太小了,知道的也是一些支离破碎的,并不知道上一辈人到底都有哪些恩怨! “爸!”木容叫了声,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很久以来都想问出的问题:“阿姨的死,是不是和妈有关?” 她没有忘记,上次安若素和爸妈见面的那个晚上,张兰亲口说出木子的妈,也就是林妍是自杀的真相,当时看着安若素对张兰愤恨的样子,她就在怀疑是不是和张兰有关。 加上之前安若素那么讨厌自己,大多都是因为张兰的原因,木容觉得依着安若素的性格,如果不是自己的妈做了什么天大的不可原谅的事情,她的恨是不会那么显而易见的。 她想知道真相,又不想知道真相,如果林阿姨的死和张兰没关系还好,但是如果有关系怎么办?毕竟张兰是她的妈,如果她真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她以后怎么面对她?自己的心里上也会有一个无法逾越的坎。 木远清的眼神更悲恸了,那里面流露出一种痛失爱人的绝望,木容隐约有些明白了,爸爸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真正的开心过,那是因为他爱的人已经离去了,他不爱妈妈,他爱的是林阿姨。之所以能够体会的这么深刻,是因为这种感受她也有过,在和安若文分手的那段时日里,她也是这样悲恸,这样的恍惚。 既然不爱妈妈,又为什么会娶妈妈,和林阿姨离婚呢?木容那时候虽然小,但是还是有印象的,她永远不会忘记,她和妈妈住进来的那天正好是林阿姨和木子搬离的那一天! 其实木容想知道的是是不是妈妈的强势逼走了林阿姨,让爸爸和林阿姨离婚了,但是她不明白的是,既然爸爸那么的讨厌妈妈,又为什么和妈妈有了自己,之后又有了木阳呢? “是我的错!”木远清两行眼泪滑落:“两个女人,我都辜负了!” 林妍他肯定是辜负了,但是张兰他也辜负了,因为他虽然娶了这个女人,但是从来没有爱过这个女人。 之后木远清就陷入了沉思,木容还想问什么,但是安若文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问了,看得出来,木远清很是不愿意谈起往事! 上一辈人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都已经过去了,他们再纠结也不能改变,那么又何必徒增伤悲? 木远清回过神来时,眼泪已经被擦干了,他对木容和安若文说:“以后木子还是要你们多照顾点,爸爸欠她的,你们帮爸爸还!” 在木远清的潜意识里,木子没有木容幸福,易冬辰没有安若文靠谱,所以他才会说这样的话,只是他不知道,现在的易冬辰俨然已经不是三年前的易冬辰了,现在木子的幸福程度不亚于木容。 木容有些难过,爸爸这个样子真的让她感到很难过:“爸,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还不还的,我和姐姐,您不用说,我们也会相互照顾的。” 她和木子的感情并没有受到上一代人的影响,因为她和木子一直以来都是相互扶持的,和同父同母的姐妹没有什么区别!爸爸的这个说法让她有些难受,原本都是一家人,说什么欠啊还啊的,总觉得缺失了很多情分! 木远清欣慰的点点头,木子和木容的关系一直很融洽,也许这是他最欣慰的事情了,。 “如果你林阿姨不死,木子也不会嫁给易冬辰!”木远清说,当时林妍死后,木子没有监护人,只能又被接回了木家,张兰对她是横挑鼻子竖挑眼,过了几年,又正好碰上木氏危机,木子才2o出头,就嫁到了安宅,嫁给了易冬辰,之后的几年他也知道木子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2o出头的年纪,其实就还是个孩子,却要承受那么多,每每想起来,木远清的心中就觉得无比的痛! 木容安慰:“爸,这件事情你就不要自责了,姐姐和姐夫现在就像神仙眷侣一样,幸福着呢!” 木远清点点头,也幸好是这个结局,不然到了那边,他该怎么和林妍交代? 木远清突然将安若文和木容的手放到一起,和他们说:“若文,木容,人这一声哪,有很多的诱惑,也有很多的岔路口,走之前一定要慎重,千万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哪!没有什么比相爱的人在一起更幸福,所以好好珍惜!” 安若文知道木远清这是在借助自身在告诫他和木容,虽然不知道他这一声都生了什么,但是安若文知道那一定都是肺腑之言,所以他也正了颜色,似承诺一般:“爸,你放心,无论何时何地,我和木容不离不弃!” 不用木远清嘱咐,安若文也知道这辈子最重要的是什么,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别看他表面吊儿郎当的,但是他的心里却是清楚的很! 这原本是一副温馨感人的画面,但是突然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那就是张兰在楼下摔起了东西,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入耳,真的不知道又是谁惹了这个姑奶奶! 木容有些尴尬,每次都让安若文看见这样的场面,她那个妈从来都是不会分场合的,从来也不会给任何人面子,一直都是想疯就疯! 木远清叹口气:“也是个可怜的人,下去看看吧!” 在木远清看来,张兰纵然是有千万般不是,总是给了他一双好儿女!木容和木阳在他心里的位置是和木子一样的,他们虽然有个不讲理的妈,但是他们自己倒是很温顺懂事! 木远清走在前面,安若文和木容跟在后面,刚走到楼梯,就看到张兰在摔东西,摔得地上一片碎渣,嘴里还骂骂咧咧:“我天天伺候你们吃,伺候你们喝,你们一个个的翅膀硬了,不需要我了,都嫌我碍眼了是不是?老的老的没良心,小的小的也没良心,我还活着干什么啊?” 张兰见全家人都不理她,刚才安若文过来也不待见她,三个人关在书房里,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根本就没有当她是自己人,她觉得受了极大的侮辱,必须做点什么才能刷点存在感! 这会见木远清他们都从楼上下来了,才收敛了点,虽然没有摔东西了,但是还是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着自己的心酸。 有一个人先于他们从楼上咚咚咚的跑了下来,是木阳,木阳直接冲到楼下,对着张兰就吼起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到底要闹多少天,你自己有没有算过?你到底知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你,都讨厌你,因为你太蠢,你将这个家闹得乌烟瘴气,鸡犬不宁,你很开心,是吧?你不是觉得活着没意思吗?那你还活着干吗,你索性去死了啊!” 木阳觉得实在是气急了,在楼上都没办法认真的看书,马上就要高三了,他这个妈不是给他营造一个安心复习的环境,而是整天在制造战争。 以前木容在山区学校教书的时候,木阳情愿跟着姐姐,因为清净,但是现在木容不在那家学校了,木阳也转回到海城了,所以在家待得时间就久了,天天被他这个吗弄得不堪其累! 张兰顿时就没有了声音,她的儿子,她的亲儿子,现在居然让她去死! “你让我去死?”张兰指着木阳,尖着声音问:“是谁教你这样对我的?是你爸,是木子,还是谁?” 她的儿子断不会这样对她的,一定是受了谁的挑唆,这个人不是木远清就是木子。 木阳已经对张兰绝望了,她永远都是这样,永远都是别人的错,永远都不会从别人身上找原因,木阳说:“没有谁教我这样说,是你自己的行为让我不得不这样说,你是一定要闹得所有人都抛弃你,都远离你,你才开心,是吗?如果是,那恭喜你,你的目的达到了,因为我们现在所有人都很讨厌你,都想远离你,但是你自己一边说着走,一边又杵着不走,欲擒故纵是吧,但是你没现吗?没有人买你的帐!姐姐出嫁,又不是你出嫁,凭什么你在这指手画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