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我会生下这个孩子-《假如你心里有一个微小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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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的几个字,道尽了内心的酸涩苦楚。

    也许还有感情吧,但是那又怎么样?在易冬辰这么多次的伤害以后,她怎么还敢对他交付真心?她没有奢求了,所以她和易冬辰这一生注定只能这样了。

    而且易冬辰那个人的心思极其深沉,不像安若文这样简简单单爱好喜悲清楚地挂在脸上,一看就透。

    所以木子真的拿捏不准易冬辰的心,焉知易冬辰之所以现在对她这样百般爱护,是不是又在酝酿着下一场阴谋,如果她不小心又中计了,也许迎接她的将是更大更痛的伤害,她真的承受不起了!

    就像现在这样很好,没有期望,便不会有失望!没有想念的日子虽然枯燥点,但是却简单满足!

    安若文的内心在欢呼雀跃,他的木子已经在试着放下易冬辰,曾经被易冬辰一喜一怒都牵扯的她而今已经心如止水了。这一切好似做梦一般,他不放心想要再次确认,便试探着问:“如果他是有苦衷的呢?”

    安若文是个聪明人,易冬辰这样反常的表现,他又是这样的在乎木子,怎么可能不去彻底了解一番呢,这一番查下来,安若文其实也知道易冬辰现在的处境。

    而且作为一个男人,他也知道易冬辰对木子动了真心,但是他同时也是自私的,不想将这些告诉木子,他希望木子和易冬辰这就这样在误会中错过,反正这时间阴差阳错走散的情侣不止他们一对。

    在爱情面前,饶是他安若文再潇洒,也免不了自私起来,如果他真的失去了木子,他怎样度过这孤寂的漫漫余生!

    木子摇摇头:“不问过程,只问结果!”

    夫妻间最重要的不是彼此信任彼此依赖吗?他易冬辰就算有天大的难处,不也应该拿出来,两人共同面的吗?现在他选择将一切都藏在心里,自然是将木子摆在了生疏的位置上去了。过程是什么不重要,他有苦衷也罢,没有也罢,她都不想追究,结果是他易冬辰将她木子伤的体无完肤,她也是有气性有尊严的!

    安若文冰冷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温度,木子这样的回答,也给了他一些勇气和胆量,他想为自己再努力一次,他很想去做那个带个木子幸福的人,他的眼睛真诚而明亮,他看牢木子的而眼睛,认真地和木子说:“木子,既然你痛苦,既然你不幸福,为什么还要在这围城里挣扎,你就没想过彻底走出来吗?我带你走,你和孩子的将来交给我,好不好?”

    木子毫无征兆地就笑了,换上轻松的口吻,打趣道:“舅舅,你开什么玩笑呢?我肚子里这孩子可是叫你爷爷呢!”

    怎么就没有想过走出围城?天天都在想,只是安若文的要求她不能答应。安若文是个优秀的男人,她不爱他,便不能耽误他,他值得拥有有一个完整无暇的爱情和婚姻。

    安若文的眸子暗了,心里燃起的希冀被掐灭,心底的温度也骤然降了,他怎么不知道木子这是故意缓和气氛,他有意无意地表白了太多次,她或肯定或委婉地拒绝了自己好多次。

    就算没有成功,安若文也不后悔,至少他曾经努力过,为了爱不计成本不顾一切的追求过,他笑笑,虽然惨淡,但也不失豁达:“是啊,叫爷爷呢,下次不开了!”

    颓然的转身离去,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留给自己一生的落寞!

    晚上安若素去参加酒会了,易冬辰也没有整点回来,木子匆匆吃了点饭就将自己锁进房间了。

    她谁也不想见,看见安若文会觉得尴尬,看见沈清宛会觉得膈应,看见小涵会觉得揪心,所以还是躲进一个人的世界,与书为伴,才最是惬意!

    而这个时候,在另一个房间,沈清宛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窗外,她在等着易冬辰回来,只等他回来,她要开始一场搏斗,成功了,她便会升入天堂,失败了,她就会跌入地狱。

    但是她必须得赌一把,赌一把不一定会赢,但是不赌却一定会输!

    果然将近九点的时候,易冬辰的车子开始慢慢驶进院子里,沈清宛开始转移战场,看向门缝,只见易冬辰上了楼梯了,就要走进木子的房间了,沈清宛赶紧打开房门,慌里慌张的跑出去,无助的抓住易冬辰的手臂:“冬辰,求求你,救救小涵,他的病复了......”

    易冬辰一听神情也紧张了,虽然现在怀疑小涵的身份,但是毕竟也当儿子疼了这么多年,况且现在结果还没有出来,他还是很担心的小涵的,当即就果断的去了小涵的房间。

    可是一进去,哪里有小涵的影子,易冬辰到处找了一遍,确定真的没有小涵的影子,易冬辰意识到自己可能被沈清宛骗了,真是可恶,这个女人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能诅咒。

    易冬辰回头,准备和沈清宛算账的时候,现沈清宛已经关上了门,并且大冬天的,她只着了一件薄薄的睡衣,里面的身材一览无余,易冬辰觉得恶心,但是突然感觉不对,屋内一直有种奇怪的香味,他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晕,身体某处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易冬辰立马意识到了生了什么,他愤怒的低吼:“贱人,居然敢算计我!”

    沈清宛见机会到了,不理会易冬辰的愤怒,像条水蛇一样上前缠住易冬辰,易冬辰浑身燥热的难受,但是他很清醒,他和努力的克制自己,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谁,绝对不能着了她的道。

    这时易冬辰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忍着难受,接通了手机,电话那头的人和他说:“结果出来了,不是生物学父子关系!”

    是医生,是易冬辰今天早上交过去的标本有结果了,听完之后,易冬辰暴怒的扔掉了手机,单手用力的掐住沈清宛的脖子,将她掐得咳嗽了出来:“恶心的女人,几年前的那一晚,你是不是也是用了这种手段?”

    他忘不了那个清晨醒来的时候,他和沈清宛睡在一起,之后沈清宛就说自己怀孕了,检查结果孩子确实是她的,原来她早就和医院的医生苟合到一起,算计他!他现在已经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甚至也在怀疑那晚他们到底有没有,他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他向来把持得住,那一晚一直是他心底的隐伤。

    沈清宛被易冬辰掐的都快要窒息了,一张脸涨得紫红,紧紧抓住易冬辰的手腕,试图让他放开自己。

    明明看到了他燥热难耐,为什么接了个电话之后就变得这么残暴了,但是沈清宛并不担心,她甚至再想,也许易冬辰的**来了,就是这样热烈而狂躁,她甚至有些兴奋,男人有几个能做柳下惠,更何况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沈清宛也不是个没经历过人事,屋子里的香气对男女都有作用,身体里的燥热感在升级,好像要燃烧起来一般。

    终于按捺不住,也不再惺惺作态装什么乖巧的淑女了她拼命的重新缠上易冬辰。

    易冬辰知道现在不是和她纠缠的时候,等过了今晚,他一定和她算账,她做的坏事一定要给她个了结。

    但是此时此刻,他先要做的就是离开这间房子,他再也不想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忍着难受起身,脚下的步子有些虚浮,额头上开始浸出豆大的汗水,视线也被汗水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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