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关杨这一哭,旁边的男人又急了。“宝宝不哭啊,马上就有吃的了。”并不知道关杨之所以哭,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贤弟,我走了,十六年后,我会让孩子来拜祭你的。”说完,转身就走,走的是那样决绝,不带一丝犹豫。 齐归带着关杨翻山越岭,最后来到西北大漠,开了家铁匠铺,就此安顿了下来。 乌卡小镇来了一个怪人,这是小镇居民们最近的新鲜话题。 “怪人带了一个孩子,不过很少见到。” “应该是孩子身体不好,经常闻到药味。” “这个怪人从来不多说话,每次别人跟他打招呼,他也爱理不理的。” “不过他的手艺可真不错,打的铁器质量没的说。” “但是规矩太多。” “什么时候接活儿,全看心情。” 这就是小镇居民对齐归的看法,渐渐的除了找他打铁的外,就没什么人搭理他了。 眨眼间,五年过去了。 关杨也已经五岁了。对自己这个义父也是无奈了,平均跟他说三句话,大概能有一句回答你。这也就算了,最过分的是,从一岁起,义父就天天变着法的折磨他——不给他吃饭,反而让他喝药材熬的汤;睡觉不让睡床,就睡盛满药汁的木桶里。 “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关杨无语问苍天。这要是别人知道了关杨的日子,还不得羡慕死。要知道那些药材都是强身健体,洗精伐髓的良药,每一样都无比名贵,就这样被关杨给糟蹋了。 “义父,我什么时候才能不用喝这些药啊?”这天,又忍不住了,问齐归。之所以说又,是因为关杨已经问了无数遍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