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这一席话说的6康哑口无言。 袁江整理一下思路,继续说道:“我袁家四世三公,乃是天下名门;父亲大人更是朝廷赐封的扬州伯领扬州牧,实当汉室肱骨之臣;光凭这两点,就比那个卖草鞋的刘大耳强上许多。 况且,马太傅几日前才从淮阴念念不舍地离开,我淮南中有两名幸运之士,随之一起入朝为官,敢问天下诸侯,谁有这份殊荣?实话告诉你,再过几天,天子的赐封会接二连三的莅临淮南,到时候,谁敢说我淮南袁氏的不是?” 袁江的话,字字诛心,落地铿锵有力,令得一旁听着的丁奉等人讶然不已,而袁江的属下,皆是抬头挺胸,俨然一副朝廷重臣的姿态。 6康沉默半响,才从袁江的话中回过神来,僵直脖子,不服气地问道:“那袁州牧为何派你来攻我庐江?不要忘了,我6康也是朝廷亲封的忠义将军,位列九卿,论地位可不输于他。” “你一说这个我就来气。”袁江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指着6康的鼻子,就破口大骂,“6季宁,本公子实话告诉你,就庐江这巴掌大的地方,别说是袁州牧,就连我也看不上。我今日提兵远来,是来为饿死的我军士兵报仇的。” 6康不解地问:“现在天下大乱,朝纲不振,处处闹饥荒,这饿死人不是常有的事,怎么赖在我身上?” “难不成本公子还红口白牙的诬陷你不成?”袁江气不打一处来,“父亲大人在与北方流寇作战时,曾向你借粮十万斛,你也答应了,可是直到流寇被击溃,我们也没等到你许诺的粮草,当时饿死之人十有五六,难道不该怪你吗?” 6康闻言羞得面红耳赤,他的确答应袁术借粮十万斛,可是又怕袁术吞并北边的流寇之后,壮大势力,会反过来再来攻打他,这才没有借粮,可是这些话他不敢说,他怕再被袁江抓住话柄,还能再义正词严的将他谴责一遍。 他不说话,袁江还不依不饶地数落,“6季宁啊6季宁,你可知道你这一点私心作祟,害死了多少人,又使多少幸福家庭破碎?他们都是忠于朝廷的有志之士,就这样被饿死了,岂不冤哉?痛哉!今日父亲大人令我攻你城池,不过是已示小惩,要是以我的脾性,恨不得生食汝肉!” 这话说到动情处,袁江还挤出两滴眼泪来,看得那些从淮阴赶来的将领,感同身受,望向6康的目光也是变得愤慨许多。 乔蕤笑道:“咱们公子这张铁嘴,真真是说死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