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袁江又好气又好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道:“你是在说我不知礼数?” 陶丘洪翻个白眼,没有理会,一旁的何颙接过话茬,指着袁江的鼻子骂道:“你个晚辈,见到长辈也不行礼,反而出口质问,这是何道理?” 数落完袁江,他又转过头抱怨阎象,“阎主簿,不是我说你。Δ』Δ笔趣Δ阁Ww W.ΔbiqUwU.Cc这个侄子肯定从小就缺了家教,你这做叔父的理应从严教导,不然,日后带出去,可会让人笑掉大牙。” 阎象和马日磾面面相觑,他们岂会想到这何颙竟然会指责袁江的不是,而且话还说的如此刻薄,丝毫不给人面子。 “这……”阎象有些为难地望着袁江,后者摆摆手,面朝何颙作揖问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何颙自恃名高,也不回礼,只是报以冷笑,而一旁的陶丘洪却是突然探出半个脑袋,插嘴道:“你这登徒子,真是有眼无珠。” “哦?”袁江也不恼,只是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问道:“此话从何说起?” 陶丘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居然连大名鼎鼎的何颙--何伯求都不认识,我说你有眼无珠还错了?” “何颙?”听到这个名字,袁江心里不禁泛起嘀咕,“三国中好像没有这号人物吧?就算有,恐怕也只是个不出名的路人甲。” 这时有热情的小粉丝,百度出何颙的资料。 “何颙,三国人物,字伯求,南阳襄乡人(今湖北襄阳),年轻时游学京师,官至议郎,后因得罪董卓,避难淮南。虽然腹有经书,但为人恃才傲物,藐视天下英雄,与人言常常出言不逊,傲慢无礼,故当时诸侯皆厌之。袁术每逢大宴,必悉数何颙三宗罪,以此警醒宾客。表人--黑心爱人。” “原来如此。”听完粉丝的解释,袁江啧啧嘴,沉吟一会,笑道:“原来阁下便是鼎鼎大名的何颙,何议郎,真是失敬,失敬。” 当何颙听到袁江居然叫他“何议郎”时,顿时眉开眼笑,用沾满肉沫的筷子虚点袁江,笑道:“你小子还算会说话。来,跟老夫说说,你是如何想起老夫这个议郎的?莫不是阎主簿告诉你的?” 袁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是这样的:父亲大人每逢盛宴,总会提起何议郎,故而记得。” “哦?令尊每逢盛宴,竟都会提起老夫?这真真是老夫的荣幸,更是令尊的荣幸。”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