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阮舒的呼吸急促,却是问:“三哥现在的心情如何?” 傅令元听出她的话外音。是怕他再像第二次那样折腾她。 “既然察觉我不痛快,你当时就不该再激我。”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的手恰好在她脖颈上滑动,有意无意地触过动脉的位置。 “你不是才说对我忍了很久忍无可忍了?”阮舒扭了扭腰,试图躲避他。 “像你这种女人,我除了惯着,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他的唇舌轻轻地从她的唇留恋至她的鬓边,咬上她的耳珠,“你现在的反应很好,乖一点,我们可以温柔地来一次……” 说罢,傅令元将她跨,坐在他的膝盖上。 阮舒的手臂攀上他的肩。 傅令元扯开她浴袍的腰带。 皮肤与冰凉的空气接触,有点冷。不过很快傅令元便吻了上来。 很用心的吻。她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 两人不同频率的喘,息弥漫在晒台的空气里。 阮舒坐在他的身上。浴袍只挂在腰间,两,条,腿更是暴,露在空气里,却丝毫感觉不到冷,只有无尽的燥,热。 思绪也完全迷乱。 最后一下,她感觉他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待她再晃回神,自己已无力地趴倒在他的胸膛,彼此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耳畔传入整座城市的零点钟声,遥远的天际隐约有无数的烟火升空,甚至有点错觉地听到众人迎接新年的欢呼。 傅令元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她,她的耳朵贴着他的心脏。 跳动声沉稳有力。 阮舒恍恍惚惚地想,这好像是多年来,第一次辞旧迎新的零点时,她的身边有另外一个人。 “从去年跨到今年。我们这算是做了一年。”傅令元轻轻地笑了一下。 阮舒:“……” 当然,明显察觉他的情绪有些恢复了。 是因为这一次双方都还算比较愉悦? 她正暗忖,傅令元蓦然抱起她,往房间里走。 她的腰酸得快不是自己的了,一点都不想动,随意靠在他的肩上。那根异常活跃的神经也似乎快要殆尽兴奋。她又累又困,只想马上睡觉。 她以为傅令元是打算抱她进去睡觉的。 她也确实顺利躺到床上去了。 可是他覆,身上来的时候,阮舒才现她错了。 “刚刚辛苦傅太太,现在换你好好享受。” 趁着余韵未消,他再度占,有她。 又是一个怎样的过程…… 第三次断片儿前,阮舒最后的记忆是他湛黑的眸子一眼不眨地凝注她,似要看进她的内心深处一般。她整个人如同漂浮在云端,无法抑制地娇,喊,他宽厚的手掌始终护在她的头顶上,不让她撞,上床,头。 还有就是,最后一瞬间,他咬在她的耳朵上,嗓音暗哑地问:“阮阮,你怎么能这么紧……” *** 新一年的大年初一,阮舒几乎是在睡梦中度过的。 好像是药物作用的极度兴奋之后,换来极度的疲倦。 期间她短暂地醒来过三次。 第一次是她记挂着避,孕,药,硬是起来吃了一颗后,才又睡过去。 第二次是傅令元把她从酒店房间里抱出来时,她睁眼看了他一下,本想问他要去哪里,张了嘴却现自己不出声音。 第三次是傅令元把她叫醒的。他们都在车上。她枕在他的膝盖上,傅令元扶她起来喝水,问她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她摇了摇头,重新阖眼。 她真正完全醒过来,是在大年初二的中午。 入目的房间是傅令元那栋别墅的主卧。 她恍然原来已经回来海城。 身上是干净的睡衣。 毕竟休息够了,酸痛感只余些许。 阮舒扶着额头从床上坐起来,缓了一会儿,下床。 找了半晌没找到拖鞋。 不过地上铺的是地毯,光脚倒也无所谓。 阮舒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饿死鬼,想要马上吃东西。 在二楼和三楼的楼梯间时,她便隐约辨认出6少骢短暂的一下笑声。 如果6少骢在,她现在就有点不方便下楼去了。 阮舒停在了二楼拐往三楼的台阶上。 *** 一楼客厅,6少骢方才的笑声,是因为从傅令元嘴里确认他与傅家断绝关系。 “元嫂没事吧?” 阮舒被强行带去荣城的傅家老宅拘禁,6少骢是知道的。早在得知傅令元和她结婚,6少骢便料想过两人的婚姻极有可能遭强拆。 这种事在傅家并非第一次生。 不过傅令元却是第一个宁愿脱离傅家,也要坚守住自己的人。 当然,最令6少骢高兴的是,傅令元与傅家关系的断绝,代表傅令元少了一条退路。 “她没事。还在睡。”傅令元双腿交叠而坐,拿着打火机在手里把玩,眼睛盯着茶几上的烟盒,脑子里却是自浮现阮舒身体的馨香。 6少骢歪头扫一眼傅令元脸颊边的创可贴:“受伤了?” 傅令元抬头摸了摸,轻笑一下:“你嫂子弄的。” 6少骢瞬间就明白过来意思,暧昧地笑笑:“难怪你说元嫂还在睡,都这个点了。” 旋即,他似想到什么:“元嫂该不会是和阿元哥你闹吃醋,才把你伤了吧?” 6少骢一副“我都知道你不用瞒我”的表情:“你从荣城的那家c’B1ue分店里找人了吧?” 傅令元微眯一下眼,视线往门堂外扫。 6少骢察觉,晃了晃手:“阿元哥你别错怪栗青和十三,这事儿是c’B1ue的分区经理告诉我的。这种小事本来是根本不会传我这来的,可偏偏啊……” 他顿了顿,倾身靠近傅令元,邪邪地笑:“阿元哥,你这样可不是第一次了,早说了对女人要温柔。以前那些身经百战的也就算了,这次听说你是特意找的雏儿?明知人家是雏儿,你还把人往死里弄?万一弄出人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