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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们厚土皇室的誓言？”月灵音惊讶道。

    “是的，这样你非我不嫁，我非你不娶。”罗伊含情脉脉的看着月灵音。

    “能认识你，我真幸福。”月灵音抱住罗伊。

    冰青橙准备离开这里，她最后听见月灵音腻腻歪歪的声音埋怨道；“不要那里不行，不行，我要留到我们大婚的时候。”

    她还是太年轻了，没有察觉到，罗伊的言语之间是真的不在乎厚土当今的皇帝皇后的皇权的。这很不合理，因为常理之中，没有那个王子不害怕皇帝，就是再恃宠而骄的皇子公主，也会担心忽然失宠，不会说出这种可以理解成造反的话。

    不过她知道了，以她的力量也不能做什么。

    白花清舞乱糟糟的街道上，充斥着脂肪的气味和乱糟糟的音乐。现在天色已经晚了，她们要开始营业了。

    冰青橙抱着小狗，一个人低头走着。

    她不想抬头，一抬头入眼就是俗艳的颜色，浓妆艳抹的女人不管天气再冷，都穿着撩人而性感的单薄衣服。但她不抬头，不代表听不见，那一声声娇媚而略带哀求的声音传到耳朵里，让同为女人的冰青橙觉得十分悲哀。

    哪里都一样，做什么都一样，每个行业都一样！

    能成功的只有少数人，只有少数人能站在顶端，享受这荣誉和阳光。大多数人都是底下的石头，默默的献出青春，献出光阴，献出精力，仅仅只能讨口饭吃，最终无奈的看着自己老去。

    但这个行业大概是最可悲的，只要有钱就能买到**和服务，双方都不用在乎对方是谁。即使是清馆，高傲如月灵音，她还是和其他的女人一样，想着勾搭上一个好男人嫁了。只是其他的女人做妾就满足了，月灵音的野心太大，她想以白花轻舞的出生做王妃。

    不过我也好不到拿去。冰青橙又想到了自己。

    冰青橙自认为只有一个亲人，她的外公，她的外公也是一个杀手，为他以为的领报仇，刺杀明弗的时候死了。

    她还记得外公准备的时候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一个杀手，杀的人太多，难免要被别人杀死。”

    她隐隐觉得不详。此时有个酒鬼忽然从一个酒楼里扑出来，倒在街上破口大骂，有两句很清楚。

    “****无情，杀手无义。”

    有人取笑他道，“酒鬼你记错了吧，明明是****无情，戏子无义。”

    冰青橙想赶快离开，因为这个衣衫不整的酒鬼就摔在她的脚下，身上臭烘烘的。冰青橙不想惹麻烦，她虽然是杀手，但不想在伤害人了。

    “你站住。”酒鬼忽然一身上，死死的拽住冰青橙的脚腕。

    “昨天有人跟我说，人要想活的好，就要无情无义。好比杀手……”酒鬼打了一个打嗝，“不见要学习****和戏子的无情无义……嗝……还有没心没肺。你说是不是。”

    “是的。”冰青橙只想赶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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