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九章 得手(上)-《天娇》
第(2/3)页
长亭微微仰头喘息,蒙拓的手揣在了看不见的地方,不轻不重揉捏。面不改色,一如往常的沉默寡言,长亭身上发软,翻个身,木屐是脱了的,脚丫抵上了蒙拓的小腿,浑身发热,脑子里全是浆糊,嘤咛一声微喘,努力将对话拉回正道来。“站在二哥的角度呀...”男人五大三粗的样子,第一晚急急吼吼地耐不住叫长亭吃了个苦头,在之后的夫妻摸索中当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蒙拓上下而求索,素了二十来年的童子一下开了荤当然什么都想试一试...练家子苦的是啥?是日日不休耕。当蒙少年拿出年少练家子的气势来一雪前耻时,长亭...长亭眼神迷离地看着一脸严肃的男人,喉头发痒,身上发烫,表示她现在一点儿话也说不出来了。
“噗——”
烛光湮灭,正正经经的对话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便是不觉晓的春啼。
待到次日清早,长亭对镜挽发,揉着肩膀想昨夜的对话,蒙拓这死狗男人做事绝得很。说不让长亭劳心劳力就一点儿风声也不透,昨儿她都牺牲**了,哪知肉包子打了狗啥都没听到,长亭想了又想蒙拓那些话的意思,什么叫第二件难处和第三件难处能一块儿解决...珊瑚捧着桂花油在长亭身后梳头发,拿梳子沾一下桂花油梳一下长亭头发。再沾一下再梳一下,珊瑚做事情十分专注,长亭连唤两声都没听见,长亭不由绝望,为啥她身边的尽是些二愣子...以前珊瑚、碧玉年岁小,她想慢慢教也行,教着教着把一个教成了满秀,一个教成了另辟蹊径发蠢的呆呆...长亭提高声量再唤一声,珊瑚忙应了,长亭偏头,“郎君呢?”
“一早就去前院了,刺史大人唤郎君呢!”珊瑚搁下梳子,“满秀姐姐和白春姐姐筛小丫鬟去了,一早上白春姐姐看了丫鬟的名录脾性就起来,现今怕正冲人牙子发着火呢。”
长亭一愣,“白春寻常不发火,跟人牙子发什么火呀?”
珊瑚偏头想想,“好像是白春姐姐在对名录的时候发现旁人塞了几个不中干的来占位子,还塞了几个家里头不干净的来争内院丫头,白春姐姐小时候是石家长大的,心里头都明白着呢!”珊瑚手上端着铜盆,压低声音,“好似有几个是石家叔伯塞进来的,有几个是石大夫人的人,经不得查,一查就露馅。白春姐姐没法儿跟主子们恼火,就只能气势汹汹地叫来人牙子让她换一批送进来。”
这样也能塞?
塞进镜园的意义何在?
监视她与蒙拓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