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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玉，恭喜你今天得到了生涯新高的35分，你给自己的表现打几分？”

    “o分。”王维玉果决地说：“无论是什么样的表现，只要没有获胜，就是输家，再夺目的数据也只能作为一串耻辱的数字成为对手的陪衬，没有任何意义。”

    萨拉沃的本地记者提问道：“今天的比赛你们邀请了马拉森学院的孩子，你有什么想对他们说的吗？”

    王维玉对着镜头，说道：“我很抱歉，没让他们见证一场胜利。”

    更衣室里，每个人都不说话，这样的失利比起那些胜利更能让人看清自己。

    本以为赫伯特会在更衣室内大雷霆，结果他却比任何人都冷静，“抬起头来，伙计们，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我每场比赛开始前都说，这是一场常规赛，八十二场中的一场，你们必须全力以赴，争取胜利。”赫伯特摊手，“好吧，我承认，这是我赛前的惯用说辞，实际上，我还有一套说辞，是为输球准备的，不过你们一直没机会让我使用。”

    梅瑞斯忍不住笑了，看到大伙一脸严肃，急忙憋住。

    “这只是一场常规赛，胜了，不会影响什么，输了，不会改变什么。”赫伯特忽然严肃了起来，“不需要沮丧，我们仍然很优秀。”

    “伙计们，到我这来。”卡门适时打破这个沉闷的局面，拍拍手，众人向他靠拢。

    卡门压低了嗓门，“今晚的比赛让人失望，但教练也说了，这只是常规赛中的一场，我们没有沮丧的必要，都回去睡个好觉吧。”

    “一二三！”

    “帝王队！”

    王维玉找到帝王队的录像分析师桑德森，“能否把我今晚和乔治的对位集锦给我？”“和乔治？乔治·比勒尔？”桑德森确认一遍。“是的，如果可以，我今晚就要。”王维玉说。

    “今晚太急，这样吧，我明天给你。”桑德森说。“谢谢你，桑德森。”王维玉拍拍他的背。

    “。”桑德森叫住了他。

    桑德森给他竖了个拇指，“你今晚像个人！”“谢谢。”王维玉礼节性地点了点头，人？他只能苦笑，哪有让球队输了几十分的人？

    把浴巾放到一旁，王维玉冲起了身体，热水喷洒到头上，淋遍全身，热腾腾的温暖让他觉得要飞起来似的。

    今晚的比赛，那些痛苦的片段，形成一个个分镜闪过，他挣开了眼睛，好像看到了十九年前的那一幕，那辆飞掠而过的车，那个不顾一切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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