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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蝙蝠虽然都是同一个人所化，然而赫尔本影响了它们大脑中的位置判断。尽管它们都希望按照统一意志行事，可是它们的感官受到了药粉影响，产生了位置认知的混乱。因而它们的群体行动一下混乱起来。

    其实凤绿并不是盲目使用赫尔本的，她在之前用短斧攻击的时候就观察到了那些蝙蝠虽然群体行动，可是却能对自己的攻击采用自发式躲避，每一只蝙蝠的躲避方式都不相同，所以才会形成“流水”一样的感觉。

    针对这种现象，凤绿猜测蝙蝠们虽然有统一意志，却各自都有自己的一套感官方式，她才会选择对症下药，把那名吸血一族的蝙蝠群攻击打乱。

    无法维持了统一行动的蝙蝠群只是扰人而已，根本没有了威胁，它们分散开来，胡乱飞舞，甚至想集中在一起变身回来都做不到。

    面对这种混乱场面，凤绿倒是头痛了，她不时被几只盲目的蝙蝠扑到脸上，虽然不怎么疼，却很不爽。

    矮人少女在无奈之下，只好捡起近战短斧，胡乱地扫着前方的位置，偶尔砍下几只蝙蝠来。

    突然间，本来已经没有任何动静的艾玛里猛地站起来，她抽出腰间的匕首，向小黑屋的大门扑去。

    艾玛里似乎成功捅到了什么东西，然后她迅速退回来，眼睛警惕地盯着前方。

    一名矮小的身影慢慢在空气中出现，她的肩膀受了伤，很明显是刚才艾玛里的攻击所致。

    “艾玛里，你没事！？”看到死去的伙伴突然复活，凤绿除了惊讶意外，更有一些恐惧。

    “嗯。”艾玛里没有回头，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继续盯着眼前受伤的老太婆。

    艾玛里还有理性！伙伴的回应让凤绿感到欣喜万分，这种极悲转喜的感情，让凤绿差点就飞扑到了艾玛里的身上。

    “我见过你，你怎么在这儿？谁指使你的？”艾玛里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凤绿一般，她刻板地询问了老太婆好几个问题。

    凤绿的注意力也被老太婆吸引了，她仔细打量着这名矮小丑陋的老女人：这个老太婆穿着干净而华美的衣服，然而她的手却总是托在脖子处，似乎在小心翼翼地端着自己的脑袋。

    “咯咯，可恶，我应该注意到你身上使用的‘停留术’！”老人咬牙切齿地对艾玛里说道，“你也只有三十个月亮时的时间，还不如快快享受人生的乐趣，不要妨碍我宰了那几个小婊子。”

    艾玛里没有说话，她握紧了手中的匕首，这就是她的回答。

    凤绿没学过巫术，而巫术属于秘传魔法，所以她也不懂得什么叫做“停留术”，但她能感受到伙伴身上有种很危机的感觉——仿佛有什么正在从她的身体内流逝。

    “可恶，我就是趁着这儿那个家伙不在，才要杀了那几个小婊子，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可能被你们这几个小毛孩子打扰！？”老太婆显得非常激动，她突然暴起，冲向了艾玛里，“要不是那个家伙，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什么一定要保护杰奎琳，可恶，那么磨磨蹭蹭的！不爽，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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