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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宁镇依然有些不解：“可是你凭什么判断出这是几十年前的厕所？咱们又为什么会身处一个不存在的空间？”

    我一直墙上的标语：“抛弃阶级斗争，全力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杨大爷，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么？”

    杨宁镇听到这里猛然惊醒：“这是改革开放的口号！”

    “没错，如果这真是幼儿园的厕所，肯定是什么童话故事或者名人格言之类的东西，但是偏偏出现了改革开放的政治口号，也许这就是当初养老院修建的时候刷上去的。一直保存到养老院被拆。”

    厕所里昏黄的老式灯光照着我们五个人，他们四个脸色铁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杨宁镇还算镇定，一个小保安已经蹲在了地上痛苦地哭泣：“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

    杨宁镇看了我一眼：“小哥，你还有办法么？”

    我也是苦思冥想，这个不存在的厕所突然出现在不存在的空间里，就像上一个白虎宾馆，他们也是构造了一个这样的空间，但是那好歹是在平地上，我们可以根据指鬼针找到出路，现在就算是找到出路，我们一步踏出去就是几十米的高空，就算找到出口也根本毫无办法。

    杨宁镇看着我：“你有什么办法么？”

    我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

    在场的人全都面色一暗，要是过了今晚能恢复原状当然最好了，若是恢复不了，我们极有可能在这里待很长时间。

    我开口问道：“杨大爷，你能给我讲一讲这养老院的事情么？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没准我还有办法。”

    杨宁镇面色一变，想了想，缓缓开了口：“当初和南边的猴子打完仗，要裁军，本来裁军这种事绝对轮不到我们这种上过战场的老兵的，但是那一年我犯了事，当时我是所属部队的连长，上级空降过来一个营长，看起来就是大家族弄下来镀金的，但是这小子不是好东西，经常拖欠我们的补给费，什么津贴、奖金更是一毛钱都没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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