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做我女朋友-《幸得风月终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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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昏暗的路灯下,从兜里掏出趁梁鹿不注意扯下来的蓝银色项链,“帮我查查这款饰品,所有买主的资料,以及……”
我想了想,说出两年前那个痛苦至极的日期,“梁鹿,最后再查查,两年前那天,他在哪!”
何岩是迟疑了下才接。
我挑了挑眉,“有难度的话,就算了!”
何岩一把扯了过去,闷着声,“溶溶,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我在努力生活呀!”我戳了他胸口一下,“别小瞧这款项链,可不是光有钱就能买到的,我很幸运,忽然捡到了这么一条项链,想它主人以身相许,豪门梦,难道不行么?”
“溶溶,钱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这个问题,何岩已经不止一次问我。
我从来都没有正面回答过他,这一次却重重的点头,“是的,很重要,没有钱我会生活不下去,没有钱我就不能继续美美了,所以我跟的男人,必须要有钱!”
虽然何岩从未吐露过心事,但他看我的眼神,我多少能感觉到。
今晚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也不会找他,没钱更是他的死穴,上楼前,我心无情的补充了句,“岩岩,我知道钱不是好东西,所以我才瞄准富二代呀!”
也就是说,除了富二代,其他不考虑,就算他有一天有钱了,我也不会考虑他。
——-落卿溶,何岩是个好男人,要是真为他好,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他!!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头都有没回的上楼。
半盒烟下去,五六粒安眠药吞下,我依旧睡意全无:爸爸妈妈,你们在天上过得好吗?医生说,小弟的病情有缓解,只要我再坚持几年,一定会痊愈的。
何岩对我的事向来上心,是第三天的时候,拿资料给我的。
当时,我正在三院照顾小弟,站在医院门口,刚拿到资料,知道梁鹿在我生日的那天,恰巧从美国回来,就在临市时,梁鹿一下冒出来!
来不及藏资料,我只能猛地抱住何岩,趁机塞回他怀里。
“溶溶!”身后传来梁鹿咬牙切齿的声音,我低声对何岩说,“好了,我要的富二代来了,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借你的钱也看在这些资料的份上,一笔勾销!”
何岩似乎想说什么,被我拿手捂住嘴,“不要影响我!”说完,在梁鹿穿过马路的一瞬,我直接奔向梁鹿的怀抱,“你终于来了呀!”
我不知道梁鹿有没有看穿我的小心思,倒是没戳破。
上车后,拿着香水,对我就是一阵乱喷,“我讨厌女人身上,带着其他男人的味道,来找我!”
看着后视镜里,何岩的影子一点点的消失不见,我咯咯的笑了下,“梁大少爷,不要记混了哟,是你来找的我!”
梁鹿瞥了我一眼,“谁病了!”
他指我身上的消毒水,我不想回答,转移话题说自己饿了。
梁鹿虽然没再追问,可是我忘记了,他既然能找到三院,就说明已经知道我在三院,顺带着漾漾是我弟弟的事实,也不再是秘密。
好不容易摆脱他,第二天就看见,他来的和漾漾的合影。
明明我有叮嘱漾漾,不准和陌生接触,可他不止接触了,还和梁鹿有说有笑的,搞得我当时即使在盛庭上班,也不得不赶过去。
席间,梁鹿对我倒是没过分,“陪我喝几杯!”
小弟就在人家手上,我敢不从吗?
正好等会把他灌醉了,好把项链还回去——有点纳闷,我拿走项链的事,梁鹿不可能没察觉,为什么只字未提?
盛庭两年,我从来一个一杯倒的涩鸟,修炼成千杯不醉。
所谓的千杯不醉,不是能喝,而是在能喝的情况下,偷工减料!
梁鹿可能是心情不太好,应该是没现我的小动作,一直喝到第三瓶葡萄酒见底,我佯装着口齿不清的和他继续。
梁鹿摆了摆手,“不喝了!”
冬天的原故,他穿着皮衣不说,里头还有修身的衬衣,即使我那天回去后,了解到他身上的纹身,是沾了鸽子血而成的,只要喝酒就能瞧出弊端,这一刻还没看见那朵樱花。
我拉着他,“梁大少爷,急什么呀?”
梁鹿打了个酒嗝,满是惊讶的瞧着我。
我暗自拧了大腿一把,这才忍住所有的恨意,解着他拉链,“瞧你热的!”只要脱了他皮衣,再找个机会撸上他袖子就能知道答案。
结果梁鹿一把扣住我手腕,“该死的女人!!”
包厢里,他捏着我臀,锁了门就想开始。
我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这样,我本能的推让着,却是越推他越来兴,咬着我说,“知不知道,你的味道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回味~!”
“回味了多久呢?”我靠在椅子旁,另一只摸向餐具,只要确定他胳膊上的纹身下,有疤痕在,我就毫不客气的扎破他脑袋。
梁鹿埋在我胸口,“很久很久了,溶溶,我们是不是认识?”
我握紧刀叉,“其实我不是暮城人,我老家也是临市的,你……”我话还没说完,璀璨的灯光下,一眼就看见喝了酒的梁鹿,他胳膊上的樱花像活了一样。
那淡粉色的花瓣包裹着一块丑陋的咬痕——有咬痕,他胳膊上有咬痕,就是我记忆的位置!!
一下子,我揽着梁鹿脖颈的手臂,完全僵直了,像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彻骨的冰水,头皮麻,四肢也本能的抽搐了起来,所有的动作跟着止住——
是他,他就是在我18岁,侵犯过我的那个男人!
“你……”我话音未出,梁鹿猛得加快着,吻过来,“不要说话!”
“呕!”他呼吸声,让我自内心的恶心,好像有什么从胸腔传至全身,我撑着他胸膛,麻木的嗓音里带沙哑,“停下,停下来!”
“停?”梁鹿瞳孔缩了缩。
我知道,别说我和梁鹿没有一丝感情,单单就是有,也不是所有男人都会在这个时候停下,和预期中的一样,他不止没停反而越加用力。
“恶心我?”看着我难受的样子,梁鹿长腿长胳膊的固定着我,“溶溶,你不配,知道吗?”
“是,我不配!!”我狠的咬着唇,狭仄的空间下,呼吸都是笑话。
我不知道自己用一种什么情绪,把偷走几天的项链重新戴到他脖颈里,苦笑不知的说,“为什么不找,难道不怕,我卖了它?”
“你不会!”他强势的宣誓。
“是啊!”我换了个姿势,用了那晚最悲痛的女下,看着他脖颈里,那一条随着他动作而左右摇摆的蓝银色项链,太多太多的记忆被唤醒。
这一刻,除了笑我不能哭。
兜兜转转,我怎么也没想到,一心想要绳之以法的恶人,竟然是仇人之子。
那一夜,是蓄意还是巧合,支离破碎的撞击下,我已经分不清楚,倒是清楚的知道,他折腾了我整整8o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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