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乔江北,他,他真的……-《幸得风月终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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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篷虽齐全,但不算高。Δ笔趣  阁Ww』W.  biqUwU.Cc

    坐在我面前的乔江北,简单的黑西裤,白衬衣,圣洁的白色大褂就挂在他身上的衣架。

    泛蓝光的笔记本屏幕微侧,在我靠近的时候,有密密麻麻的字体亮出来。

    乔江北圈着我,用一种很亲昵的姿势,以绝对强势的姿态把我包裹在怀里,修长玉手的手指,按了按鼠标,低哑的声线里在这样的夜色中,透着致命的诱-惑,“看看!”

    他指着屏幕上的病历说。

    从一开始面对他,我就没有抵抗力,经过了这么多,这一刻还是潜移默化的走神。

    他怀里的气息,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甚至他的温度,一切的一切,都将我的注意力从笔记本里拉出。

    见我有些分神,乔江北似乎猜到了什么,笔记本一推,很快刚才摆放笔记本的位置,便换成了还处于懵懂状态的我。

    “既然还不够,那就继续!”乔江北言出必行。

    等我意识到了什么,他早已经卷土重来,仿佛在宣誓近期的压抑,没得彻底的释放一样,深深的,也久久的,一停不停。

    直到我保证,可以好好的看病历,这才结束。

    其实再一次看病历的过程中,我内心还是分神的,只是面上再不敢有半丝的怠慢。

    原来乔江北这次来刚果是受医院派遣,类似于学术交流和公益医疗,而他给我看的是一些受刺激,不肯接受手术,从而让他无法从病人嘴里截获什么消息的特异份子。

    虽然他没说,但我能猜出来——这些人应该是过安检的时候,前来接舍尔的那部分人。

    想要说服并攻克他们,这些堪称亡命徒的病人,我耗费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期间,为怕生意外,乔江北让吴达一直陪着我,等到几名特异份子基本搞定,已经是第二天深夜。

    送我回帐篷的路上,吴达告诉我:乔江北在半小时前,结束了一台大手术,病人重走鬼门关,终于松了口,目前乔江北心情不错。

    “吴达,你是谁的人?”刚到帐篷门口,我还没和吴达道谢,乔江北淡淡的嗓音就飘了出来。

    他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棱角分明的脸上,也瞧不出什么情绪,就这样颀长的站在了帐篷门口,却让我和吴达有了冷嗖嗖的凉意。

    当当当~!

    远处有古老的钟声敲过,又是新的一天。

    我站在距离乔江北半米的位置,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然俏皮的走向前,“乔爷,我饿了……”

    乔江北黑湛湛的眸子,有炙热的成份快闪过。

    我有些紧张,“……想吃面~!”

    钟声响起的时候,我才在忙碌之余记起,今天是我的生日。

    为怕乔江北拒绝,我立马搬出刚才解决那些不肯接受医治的伤员,迫切的说,“乔爷一言九鼎,向来赏罚分明,可不可赏我一碗,你亲手下的面?”

    乔江北瞧着我,没说话。

    吴达离开的时候,眼里全是错愕,还有一些隐忍的笑意。

    我也跟着嘿嘿笑,“清水面就可以。”这可能是我第一次撒娇地扯着他袖口,“好不好嘛?”

    多少年以来,自从爸爸入狱,我仿佛就没过过生日,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矫情,就想缠着他。

    许是我的示好,还是我眼里的期待,让他记起了往日里我所经历的一切,乔江北瞥了我一眼,“这么想吃我下面?”

    我不假思索的点头,“乔……”才意识,他又是一语双关。

    刚要解释,乔江北忽然拇指堵在我嘴角,“那就额外再加个‘蛋’!”

    瞧着他依旧冷冷的表情,我莫名的脸红了——这么想吃我下面?额外加蛋?

    不得不说,他额外叠加的这碗鸡蛋面,吃得我几乎热泪盈眶,是饭后,我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乔江北好像不知道累是什么,掀开衣服就能不停的闯入……

    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午后,乔江北依旧不在帐篷里,我磨磨唧唧的起身,还没来得及打量四周,就听咯吱一声,正是一身暗色西装的乔江北驾车停下。

    “上车!”他西装外头,没套白大褂,所以就不是出诊咯。

    路上我忍不住问他,“乔爷,我们去哪?”

    乔江北似乎习惯了我的榆木脑袋,“出去!”来了这么两字,我真真是欲哭无泪——都驾车出来了,难道不是出去,还是回家?

    就在我低头乱想的时候,轮胎又出一声刺耳,乔江北指了指外头,“进去。”

    是刚果都的一家饰店。

    难道他是因为舍尔送我的那套饰,所以带我来的?

    还是知道,昨天其实是我生日?

    “看看!”他眉头挑了下柜台那边,然后坐到了贵宾区。

    很快有服务员过来,不停的介绍着各种饰,扫过那一对对的钻戒,有那么一刻,我眩晕了。

    透过余光,我偷偷瞧了瞧乔江北——虽然正在看报纸的他,瞧不出高兴与否,但那微踮的脚尖,却是说明了,不知道选对情侣戒指,他会不会同意?

    叮铃铃~!

    一声突兀的铃声,是乔江北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没接。却走向我,漆黑的眼眸微眯着,是一种耐心不多的表现。

    猜想他肯定有事,我扭身就走。

    “等等!”乔江北拉住我,目光深深的,有我瞧不动的复杂,捏着我耳珠,他说,“挑一副!”

    向来我对这些珠宝没多少兴致,怕拒绝又惹他不快,也就随便选了一副。

    回去之后,乔江北的手术一直持续到凌晨,外头一片漆黑,我睡得迷迷糊糊,重新沐浴后的他,贴过来就开始新一轮的驰骋。

    和前两次一样,再睡醒依旧没了他的身影。

    窝在薄被里,嗅着满是他气息的一切,我忽然不敢相信,这一切是梦还是真实。

    重重咬了自己两口,这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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