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你是我的女人-《幸得风月终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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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一定是刚才那个女佣拿走了!
是安伯让她这么做的吗?
我打开房门冲到楼下,跑到客厅的时候,就看见安伯带着眼镜在看报纸,一派的休闲模样,再也看不见之前管家一样的那副严谨。
“安伯,我手机是不是你让人拿走了!”我没废话,单刀直入的问。
本以为安伯又会呵斥我没个形状,可是出乎我意料,安伯听到我的诘问,整个人却异常淡定,他慢条斯理的收起手里的报纸,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身侧,这之后,又把镶着银链子的眼镜摘下来放在报纸上。
做完这一切,安伯这才抬眸看我,他冲着我露出一个笑容:“苏小姐,你是想拿他在哪是吗?”
太古怪了!这个样子的安伯太古怪了!脑子里蓦然闪过了一道灵光,可是太快了,我来不及捕捉那道思绪便消失了。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可却还是对着他点了点头:“安伯,你知道乔爷在哪是吗?”
安伯并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转而又说了句:“苏小姐,你还想知道你手机在哪?”
这不是明摆着的问题吗?他到底拿我手机做什么?
我没再开口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安伯却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此刻的安伯,他的笑容看上去份外诡异:“这是两个问题了,苏小姐,二少爷和手机,你只能选一个。”
他是不是有病啊?
我越戒备了起来。
可能是见我不说话,安伯便又说了句:“苏小姐,你太贪心了,怎么可以一下子就想知道所有问题的答案呢?什么都没有付出过,就这么心安理得的想要得到回报,那我岂不是太亏了?”
“你什么意思?”我浑身绷紧,看着这个和早上明显变得不一样了的安伯。
他笑了笑:“看样子苏小姐是觉得有点难以选择啊,这样吧,我解释一下,苏小姐,你的手机确实是我拿了,而现在,我在你的手机里存了点东西,关于你想知道的那个房间的一切以及……,所有答案都在手机里,而二少爷,那个黑衣人带他过去的地方,可能会有危险存在——对了,苏小姐,你可能还没有意识到吧?这里是美国,持枪是合法的,说不定在路上随便一个人都有可能朝着二少爷开枪。”
心脏的跳动骤然不稳,可是此刻的安伯明显状态不对,我不想在他面前露了怯,强自镇定的说了句:“乔爷只是一个医生,他过来美国是要来参加会诊的,就算合法持有枪支又怎么样?杀人照样犯法,谁会那么无聊……”
我话音都还没有落下,安伯却突然暴怒了起来,他像是被踩着了线的地雷,脸孔瞬间就扭曲了起来。
冲过来一把掐住我脖子,安伯狞声:“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苏文静,你就应该下去陪……”
我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伸手想要掰开安伯卡住我脖子的手,可是他的力气却极大,胸腔那里都快被憋炸了。
我努力让自己出声音:“安伯……我是……乔爷……带过来的……,杀了我……你也……休,休想好过……”
安伯冷笑了声,脸上一副不在乎的表情,可是到底却还是松开了放在我脖子上的力道,空气重新进入肺腑的那一刻,安伯却攥着我用力一甩。
我本来就被掐得有点虚,安伯这一甩,我整个人几乎腾空,直到后背撞到了墙壁,我的身体这才停了下来。
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都有些黑,可是这么大的动静,却连一个过来看一眼的佣人都没有。
心底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安伯隐藏得这么深,乔江北知不知道?
我咬牙站了起来,对面的安伯却已经恢复了淡然,他再度对着我笑,仿佛刚才那个疯一样的人不是他:“苏小姐,怎么样,想选哪一个?”
正常人的情绪根本没有办法做到安伯这个地步的!
他暴怒不过是瞬息,恢复正常也没有任何预兆,就算是喜怒无常的人,也没有办法把情绪释放到这个地步的!
脑子里那道光线再次闪过,而这一次,我终于抓住了思绪——安伯,他是不是深度心理扭曲的狂躁症患者?
这种心理疾病,如果病患控制得好,外人是根本看不出端倪的,可是一旦碰触到了病灶,那些长年累月积压而下的负面情绪就会瞬间爆,让患者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彻底陷入疯魔。
可是——就在早上的时候,安伯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出去一趟,安伯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是什么惹到了他了?
我不太确定自己的判断是不是正确的,所以站在那里,我看着安伯,带着试探说了句:“乔爷知道你疯了的事情吗?我猜他一定不知道,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尊敬你,安伯,你隐藏得好深。”
安伯哈哈大笑,脸上却出现了一种类似于骄傲的情绪:“我疯了?苏小姐,我没疯!我只是——哼,你想套我的话?”
他很快反应了过来,脸上是带着几分病态的癫狂:“我让你选!选一个!”
他果然是有狂躁症!
确定了自己的判断,我没有再激怒他,而是深吸了口气:“我选乔爷的下落。”
我的顺从让安伯又安静了下来,他点了点头,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继而又看了眼我身上的衣服。
片刻之后,他皱眉:“先把衣服换了。”
我没有反驳,跟在安伯回到了那个公主房,安伯从衣帽间里挑出了一件西式礼服,动作温柔的递给了我:“换上,小心一点,别弄坏了。”
我没说话,接过礼服往洗手间去了。
穿上礼服,我从镜子里看了眼自己——这件礼服并不是新的,可是我穿着却很合身,上面是依旧很公主的流苏抹胸,高束腰,下面则是蓬起来的裙摆。
十分淑女的裙子穿在我身上,略显幼稚。
毕竟,我已经二十二岁了,就算是童颜,内心也觉得实在是幼稚得可笑。
安伯在外面催我,我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
看见我的那个时刻,安伯眼底瞬间便亮了起来,我本来就十分注意他——他的情绪很快便软了下来,以一种近乎长辈的语气温声对我说了句:“走吧。”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快点看到乔江北,都不用安伯催,跟在他身后坐进了早已经候在外面的车里。
车子出了庄园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而后停在了一个会所前面。
安伯带着我下车之后,径直走进会所电梯按下了最顶层的按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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