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无常相助借尸还魂-《走在地狱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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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希望你能记住今天所说的话,说到做到。否则别怪我们事后痛下杀手,翻脸无情。”白无常一改往日温和的语气,威严的在一旁补上一句。

    “你做好还阳准备吧,过两天就走。”黑无常面无表情的说。

    果然,没过多久,黑白无常来带苏玲上路。临行时,苏玲拉着白无常的老婆泪眼汪汪,欲走又舍不得,动情说道:“嫂子,谢谢您这么长时间对我的照顾,我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嫂子。”白无常娘子在苏玲的感染下,眼圈泛红,哽咽道:“妹子,相识就是缘分,你要照顾好自己。”

    黑无常则在一旁不麻烦的催她快上路:“行了,你走再远,也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想见面,容易的很。”苏玲一听这话,才高高兴兴随黑白无常去了。

    一间破旧老屋,屋内,只有一张床,说它是床,其实也就是几块砖头上面放着个木板,木板上一条破棉絮胡乱堆成一团。一个三十来岁的懒汉坐在一张破桌子前喝着酒,桌面上放着一盘萝卜干和几粒花生米。

    懒汉名叫田九,生于腊月初九,父母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没有文化,儿子出生时也不懂给他起个什么好名字,思来想去,就直接用了出生日子给宝贝儿子起了个名。原本父母给他起名字叫初九,后来在重新登记户口做身份证的时候,他自做主张把初字去掉,原因是他认为初字太俗,不适合他用。

    在他五岁的那一年,父亲下地干活,脚板扎进一颗生锈的铁钉,当时也没流多少血,就吐了口口水抹了抹,没当一回事。这在当初的农村,遇到这样的事是非常普遍,每个人都是如此处理。

    哪知没过两天,父亲的脚板丫却肿的跟烤熟的大地瓜似的,人也烧说起胡话,没等送到医院就一命归西了,连句遗言都没留下。一直到后来才知道是生锈的钉子引起破伤风死的,

    母亲没再改嫁,勉勉强强总算把他拉扯大,岂料这小子,从小就不学好。读三年级时跟着几个大一点的孩子下河摸鱼,差一点没被淹死,休了几天学,后来索性不上了。那时候的农村,没有什么思想观念,不看重文化知识。母亲心想,不读就不读吧,反正有力气,也饿不死人。

    田九从十六开始,就在外面赚钱养活自己,偶尔也会拿点钱回家孝敬母亲。那时的农村家家户户都有种庄稼,母亲自己在家耕种几亩薄田。农忙时,田九也会回家帮忙。原本这样的日子继续过下去也能慢慢富裕起来,田母盘算着再过几年,让媒婆上门给田九说门亲,再生个大胖孙子,这样自己死后也能有脸去见她那早死的老公。

    谁曾想到,田九跟着外面几个狐朋狗友学会了吃喝嫖赌。本来赚的也不多,把自己身上的钱败光后,又回去败家里的,房子卖了,田也抵了赌债。母亲连求带骂,终究也未能改变田九的劣根恶习,没过几年,竟活活给气死了。

    田母死后,田九就更加肆无忌惮,好吃懒做,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实在没钱时才会打点零工换点酒钱,偶尔挤出点钱赌上两把,但几乎是赌一次输一次。

    左邻右舍看见他就像看见瘟神一样,都绕道走,远房亲戚更是避恐不及。他也懒得搭理别人,逍遥自在,独来独往。所以,像他这种人,生死存亡根本无人理会无人在意。

    田九自斟自饮,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只见他喝着喝着突然酒杯一丢,双手使命按住喉咙出一声声沉闷的惨叫声,面前的破桌子以及酒瓶盘子在他痛苦的挣扎下,碎了一地。没几分钟,双脚蹬了几下,蜷缩着身子,一命呜呼。

    田九贪杯,又没钱买酒,只能花点小钱买了用工业酒精兑水的假酒喝,常年累月的喝,最终喝多把自己给毒死了。

    随着,黑白无常带着苏玲的魂魄飘然而至。白无常的哭丧棒往田九身上一指,田九的阴魂就自身子剥离出来,摇摇晃晃飘立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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