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4章 不可挽回-《末法之妖孽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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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个死变态的小丁丁粗死了呀。”

    噗,萧芮差点把胃里的酒喷出来洗玛莎拉蒂的前风档玻璃。

    方堃更有点无地自容了,这女神喝的太高了吧?怎么口不择言,什么都乱讲啊?

    “芷芷,别闹好不?”

    “哪有闹啊?人家就是摸一下你呗,隔着衣服没什么感觉哦,要不你掏出来嘛!”

    呃,方堃快晕过去了。

    实在没办法,他一狠心,食指戳了一下萧芷的黑酣穴,她嘤咛一声,没了知觉。

    再任她折腾下去的话,估计萧芮能直接把车开到马路牙子上的绿化带里去。

    听着后边没了动静,萧芮才问,“怎么样了?”

    “我点了她穴,让她睡了。”

    “厉害啊,小帅锅,点穴你都会啊?”

    在这个时代,点穴绝对是一种慑人的神技,据说只有国级的精英保镖才精通这种秘技。

    “姐,你没什么事吧?”

    “我没事,这点酒,不算什么,今天亏了有你,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了。”

    “怎么会?姐你也有很高明的身手,我看的出来。”

    萧芮哂然一笑,“我高明个屁呀,和你比什么都不是,再说了,我可没有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在那种形势下,钱要是解决不了问题,受辱的可能性较大,不然就是被砍成残废,就怕这样也逃不了受辱的命运,那些家伙一看就是亡命徒。”

    “吉人自有天相,反正,以后出门要小心点,尤其夜间尽量不要出现在偏僻没人的地方。”

    “嗯,不过你有这么个保镖在身边,去哪都不怕呀。”

    萧芮笑了起来,又道:“和姐说说,你和萧芷,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同学啊。”

    “呃,怎么没听她说起过你呢?按理说我们姊妹俩是无话不谈的。”

    “那姐你一定听她说过,有个家伙因为调戏她,被她打进医院的事。”

    “啊,那个不会是你吧?”

    “那必须是我。嘿嘿。”

    “怎么可能?就你这身手,她也打不过你啊,哦,明白了,你让着她的,对吧?”

    除此之外,萧芮也找不到更好的解释了,就方堃之前露那手功夫,自己和妹妹加一块,都不是他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能被他摆平。

    方堃不置可否,苦笑道:“哪有打自己暗恋女神的?”

    萧芮抿嘴一笑,“也是,对了,你这身功夫是和谁学的呀?太厉害了吧。”

    “我师傅哦,我四师兄是紫霞山上的紫婴老道。”

    “啊?紫婴老道是你四师兄?”

    这一下,萧芮颇为惊震,因为紫婴在华青省内那是名望极高的有道之士,奇人中的奇人啊。

    “嗯,是的。”

    “哇,那你不是也会制符?”

    “会一点。”

    “能不能替姐制一张忘情符?”

    方堃苦笑了一下,“忘情符倒是没有,抹掉人前半生记忆的符倒是有,但会连自己父母都不认识的,你要吗?”

    “呃,这也太坑了吧?”

    “姐,有些事,选择遗忘并不能解决问题,最好还是面对现实,只有从心灵上彻底解脱出来,才算是真正的解决,才能去创造新的未来,拥抱新的生活。”

    萧芮陷入了沉思,半响方道:“也许你说的对。”

    ……

    美仑美奂的别墅自然是高档次的享受,非高端人士也拥有不了豪级别墅。

    萧家无疑是华青省内的高端世家,在政在商,都有萧家人的影子。

    萧芮虽年轻,但手里握着一个投资公司,她是学金融的,搞投资公司是很正常的。

    萧家产业也有自己的基金,这些都交给她在打理。

    别墅幽雅静谧的客厅里,只开着不太亮的暖色灯,茶几上摆着酒,这杯中之物是萧芮平时用来麻醉自己的最后东西,每当忆起那段往事,她除了想喝酒就是想喝酒。

    萧芷已经被扔在香卧的床上睡的昏天黑地了。

    方堃却在陪着萧芮继续喝酒。

    听她断断续续的讲令她心伤的往事。

    正如萧芷说的那样,初恋是坑爹的,因为它令每一个女人都记忆深刻,哪怕初恋爱错了人,也没有哪个女人能忘掉自己的初恋。

    萧芮就是钻牛角尖的个性,一直无法说服自己从初恋的泥潭里拔身出来,哪怕她的初恋情人被数次送进戒毒瘾所或看守所。

    方堃从她的讲述中得知,她初恋那位是个很有个性的世家子弟,张扬,傲骄,强势,霸道,对她极好,而且好几次为了她和别人拼的伤痕累累。

    当初很年轻,女孩子心里都藏着一个英雄梦,希望自己的男友是悍不畏死的真英雄,能为她们遮风挡雨,能成为她们产生恐惧时的温馨港湾。

    但随着交往日深,各人的缺点也暴露出来,她的初恋有狂暴、浮燥、偏执、自大等等性格上的缺陷,还嗜赌、酗酒、磕豆、吸粉,然后聚众乱搞。

    “其实我们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因为双方也算门当户对,可那阵子他又染上了x病,他跟我誓,没碰过哪个女人,我说没碰女人那就是男人喽?结果,他默认了……”

    方堃翻了个白眼,搞J搞的染上了x病啊?

    萧芮眼神里掠过一丝悲哀,“……我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甚至明知道不会有结果,但我始终无法忘掉他为我拼的血淋淋的画面,在曾经是一种感动,在现在是一缕记忆……当然,他搞J的事也是我绝对无法接受的。”

    “姐,人不能活在记忆中,应该果断一些,能放得下,才能拿得起。”

    “我想放下,但在我记忆里,除了他没有别人,我想找个替代品,可一直也没能找到。”

    “姐,来喝。”

    也许真的只能酒精只能让她暂时忘掉过往。

    喝着,聊着,俩人就靠到了一起,勾肩搭背,萧芮还把自己抽的烟,塞方堃嘴里让他抽。

    后来她还叮嘱方堃,别和萧芷乱来啊,她还小呢,你也不大。

    再后来也懒的调酒了,直接抓起马天尼、龙舌兰往嘴里倒了。

    方堃都没这么喝过,但今儿也是舍命陪君子的架式,你说咋喝,我就咋陪。

    喝到三四点时,俩人舌头都僵了,受酒精的剌激,受肢体接触的剌激,萧芮先暴,摁倒方堃在沙上啃了起来。

    方堃也早被她浓郁的女人味儿薰晕了头,被推倒时也没有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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