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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妪满脸无奈，轻轻拍了几下她白嫩的小手，苦笑道：“好好好，老师都知道，都知道。”

    宁静小嘴一撇，眼泪几欲夺眶而出，可怜兮兮道：“格儿长这么大，连老师都不舍得打我。那人不仅打了我，还骂我。”

    “好了，老师都知道了。”老妪伸手轻轻抚摸着宁静的秀，真心拿自己这个弟子没办法。

    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带到大的女孩，老妪满眼宠溺。她对宁静视如己出，拿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融了，若真有人欺负她，莫说杀人，就算杀他全家，她也会毫不犹豫。

    “就是她，就是那个浪蹄子，她抢格儿的夫君，还骂格儿是贱人。老师，您要替我做主啊，不然格儿不活了。”

    宁静撒娇撒上瘾了，紧咬着红唇，垂泪欲滴的样子我见犹怜。她摇晃了老妪手臂几下，忽然指向了远处一袭黑衣的晨曦。

    老妪一脸无奈，自小到达，她对金格儿连重点的语气都没有过，听得她这话，心中不免升起几分怒意。

    她浑浊的双目寒芒一闪，看着晨曦，微微一顿之后，脸上的无奈更深了。

    晨曦在老妪看过来的那一瞬间，她浑身冰冷，如同掉入了千年寒潭一般。她有一种感觉，就好像自己运行内力的经脉都被此人看穿了一样。在这老妪眼中，可以说毫无秘密可言。

    “女娃娃，我知道你是那老鬼的弟子，今日给我这徒儿道个歉，此事就此作罢。”

    老妪微微一笑，看似说得平淡，但是话中那居高临下，毋庸置疑的意思十分明显。就好像若是晨曦不道歉，她就能夺了晨曦性命一般。

    “想必您就是了尘婆婆吧？”晨曦怒极而笑，强忍着怒气给她行了个礼，旋即腰板一挺，昂挺胸道：“家师曾说过，可以向任何人低头，但是就不能向你低头。”

    “哦？”

    了尘婆婆老眼微微一眯，危险光芒在这一刻暴涨，冷冷一笑之后，道：“这么说，你是不肯了？”

    晨曦见她咄咄逼人，鼻子不由微酸。若是她老师天苍老人还在的话，莫说忤逆她的话，就算骂她，她也不敢对自己如何。

    可惜，她老师在半年前已经仙逝了。

    深吸了一口气，晨曦毫不退让，坚定点了点头，道：“师命不可违，你威胁我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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