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以口哺之-《近墨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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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泊哪里会疑心两人早便水火不容,甚至他在水下找到两人之际,看两人相互抓着不分开,还当那是姊妹情深。conad2();
墨卿歌自应下逍遥王的邀,便再没从纱幔里出来,能从偶尔传出来的低低笑声中,看出两人是相见甚欢。
左圣司意味深长地瞥了乐清泊一眼,走到古绯身边,十分歉意地道,“古姑娘,此次的事皆因左某而起,左某答应姑娘的事,定回去就办,断断不会让姑娘失望的。”
古绯点点头,她也懒得跟左圣司说清楚,后面的事压根就是墨卿歌冲她来的,反正有这误会在,左圣司还尽心尽力一些。
乐清泊这当也走了过来,刚才是墨卿歌一直拉着她,后来是担心墨卿歌答应去王府不妥,这会没人拦着他了,他倒突然想起在水下,那侍卫给古绯渡气的事来。
虽说是情急之下,可他是记得清楚,那侍卫明显最后还故意瞥了他一眼。
古绯是直接坐的画舫甲板上,苦妈在她身下扑了干净的衣裳,知晓她是受寒了,身子正在发冷,便一直搂着她。
乐清泊面色有沉,他缓缓蹲下,目光带郁地盯着古绯粉白无血色的唇,古绯睫毛颤了颤,她不想理他,是以连看都不想看。
“阿绯,你来了大京为何不来找我?”乐清泊低声问道,那声音中带着难以察觉的隐怒。
古绯撇开头,她头晕的很,根本不想作答。
哪想,她这小小的动作倒让乐清泊胸腔之中的那点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他伸手钳住古绯小而尖的下颌,另一手捻起袖子就使命去擦她的双唇。
衣裳的料子本就不算细腻,且袖子上大多还绣着滚边,更是粗糙,乐清泊含怒之下,力道大的很,只擦了两三下,就将古绯的唇给擦破了皮,疼的她闷哼了声。conad3();
苦妈这时反应过来,她掌一竖,毫不客气地打在乐清泊胸口,将之推了出去。
“姑娘,可还好?”苦妈都要心疼死了,没有人有她明白古绯这会的身子有多虚弱,可以说比肩胛扎了两簪子的墨卿歌还弱上许多,前些年因着腿上的伤,就坏了身子骨,后来在九先生的药方之下好不容易养了些回来,可需要她操持的事太多,胃口一直不太好,是以身上就从来没多长几两肉出来。
这会还在河水中泡了那么久,刚才换衣裳之际,苦妈就发现了古绯脖子上有五指淤青,不用想,在水底发生的事有多凶险。
且风寒入体,首当侵蚀的便是古绯有旧伤的双腿,苦妈敢肯定,就这会自己姑娘不仅头晕,四肢无力,那双腿一定还更疼。
乐清泊还突然出手伤了古绯的唇,虽然只破了皮,可还是有一点点的血珠子冒出来,那么娇嫩的嘴皮,哪能会不疼。
乐清泊被苦妈推的摔在地上,他才猛然唤回理智,瞧着古绯难受到紧紧闭眼,眉头皱成了川字,他急忙想靠近。
可苦妈就像头护崽的母鸡,凶悍的很,就是夜莺都一咬牙,一把抽出身边侍卫腰身的刀,拦在古绯面前,那持刀的双手都还在哆嗦,一开口就声音都是颤的,“滚开,不许你伤害姑娘!”
她恼自己的无能,只识字会算,在古绯有危险之际,半点用处都没有,像今日完全就是累赘,若不是姑娘考虑到她,让苦妈先救她,自己姑娘哪里会落水,早指不定苦妈就带人都回岸上了。
这边的动静,惊扰了纱幔中的逍遥王和墨卿歌。
没有人能看清逍遥王和墨卿歌的神色,只听纱幔中逍遥王的声音淡淡的在问,“何事喧哗?”
那名被夜莺夺了刀的侍卫一挑眉,径直上前,两指一夹就将自己的刀给拿了回来,并对逍遥王回禀道,“回禀王爷,是一小丫头护主。”
“哦?”逍遥王拉成尾音,“倒是个忠仆,来人,将本王这盏酒赏下去。”
“是,王爷。”有侍女绵软娇滴的声音唱喏道,当即就有个姿色美艳的女子从纱幔后面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盏酒。
古绯即便再没精神,也只得努力让自己清醒点,“夜莺,还不赶快跪谢王爷的赏酒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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