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问这么多做什么?当然是给你喝好东西了。”端药的丫鬟哧笑道。 其他人也跟着大笑起来,笑中竟带有几分暧昧。 傻子才会相信是好东西,薛氏拼命的摇头,“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放了我们——” “放了你?我们可没这个胆。”说着,端药的丫鬟就把碗凑到薛氏嘴边,要把药强行灌进她嘴里。 “唔唔——”薛氏紧闭嘴着,挣扎得更厉害了,怎么都不肯喝。 那丫鬟还端着药,一人无法把药灌进薛氏嘴里,便喊其他几人一起帮忙制住薛氏。 “不要啊、住手!快放开夫人!”梅香哭喊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薛氏被灌进满满一碗汤药。 小鸡翅却出奇的平静,平静得不像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睁大着眼睛看着。 直到那些丫鬟都走光、并把门关上,她才放倒身子,滚到薛氏身边,“没事的、我帮你弄掉。” 薛氏喝了汤药浑身燥热了起来,如同有一把火在体内狂烧一样,这种感觉令她恐惧到了极点。 听到小鸡翅的话,她难以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可以帮你把药弄出来啦!”小鸡翅说完,就把头凑到薛氏脖子上,用力咬了下去。 “啊——”薛氏吃痛地惊喊出声,待小鸡翅把嘴从她脖子上移开,她就感到一阵作呕,胃里就翻江倒海般翻搅了起来。 最后,薛氏忍不住呕吐了起来,把喝进肚子里的汤药全都吐了出来。 吐光之后,她感觉舒服了许多,心里的恐惧也消除了些。 “还是盖起来吧。”小鸡翅自言自语道,小小的身子挪到床边,用嘴咬住被子的一角,吃力地将被子拖下床,盖住那堆呕吐物。 “小鸡翅,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一咬我,我就想吐?”薛氏不可思议地盯着小鸡翅。 “不告诉你,这是我的秘密。”小鸡翅笑得好不得意。 “夫人,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才行。”梅香着急道,她没说的是她们刚给薛氏灌药,过不了多久肯定还会再进来。 “可这是哪里?要怎么逃啊?”薛氏早已六神无主,哪里想得出脱身的办法。 也不等她们多想,房门就被人推开了,走进来一个长相与祝英台有七八分相似,同样奇丑无比的男人。 “你就是孟茯苓的娘?啧啧!年纪不小了吧?倒还有几分风韵,勉强入了本大爷的眼。”此人正是祝来福。 他一进来,目光就在她们几人扫了一遍,便停留在薛氏脸上,似评估货物般,最后满意地点头,笑得越猥琐。 “你是谁?想、想干什么?”薛氏被祝来福笑得浑身直毛,又想到那碗汤药,已猜到他想做什么了。 祝来福没有回答薛氏,而是命人把梅香和小鸡翅带出房间。 便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就扑向薛氏,解开她的绳索,拉扯着她的衣服。 “你滚开!不要、不要碰我——”薛氏吓得只能一个劲地哭,奈何女人天生体力不如男人,她又被捆了那么久,手脚早就无力了。 “少废话!要不是为了你女儿的作坊,我才懒得碰你,要怪就怪你生了个好女儿!”祝来福啐了一口,冷笑道。 他派毕掌柜上门买粉条,孟茯苓却不知好歹,还煽动村民殴打毕掌柜。 毕掌柜被打,他也跟着没脸。本来打算一把火烧了孟茯苓的作坊,他幕后的主子却来岐山县了。 之前他有意害孟茯苓的事主子不知道,主子因看中孟茯苓熟知各种新菜品,与粉条可能带来的利益。 便要他收用了孟茯苓的母亲,只要他成了孟茯苓名义上的爹,他就能顺理成章地接收作坊,也能时时用薛氏来拿捏孟茯苓,她也会乖乖帮鸿运酒楼出新菜品。 “不要啊——”这种情况下,薛氏自然听不进祝来福的话。 眼看她的裙子即将被扯下,绝望地闭上眼睛………… 就在薛氏以为自己难逃被糟蹋的命运之时,房门被人用力撞开了。 “娘!”孟茯苓还未踏进房间,就被入目的画面刺激到了。 薛氏被一个丑陋的男人压在身下,他浑身**,正要扯下薛氏的裙子。 葫芦冲了上去,将祝来福从薛氏身上拽了下来,抡起拳头,不由分说便将他按在地上暴打。 “茯苓、茯苓,你终于来救娘了…………”薛氏被自己女儿见到这一幕,浓烈的难堪涌上她心头。 可又很庆幸孟茯苓及时赶来,不然她真的完了,在两种不同情绪地冲击下,她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娘、不怕、不怕,没事了!有我在,没人能动你。”孟茯苓见到薛氏这般模样,死死忍住,不让眼泪绝提而出。 她抱着薛氏,却说不出其他安慰的话,因为她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一个差点晚节不保的女人。 是啊!一个极注重名节的女人,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还差点被人糟蹋,又被自己的女儿目睹,这种难堪,任谁都无法接受。 葫芦的愤怒不次于孟茯苓多少,不止因为孟茯苓,薛氏将他当女婿看待,对他极好。 他看到她被人欺负,怎可能不帮她出气?祝来福的下场可想而知。 韩桦霖处理好林管家等人后,就带人追赶葫芦和孟茯苓。 好在他是骑马,很快就追上了他们,进了这院子,就和手下收拾院子的人。 待韩桦霖进来,便看到祝来福被葫芦打得奄奄一息,急忙上前拉住他:“葫芦,住手!别打了!” “你敢拦我?”葫芦甩掉韩桦霖的手,怒瞪着他。 “你以为我想拦你?”韩桦霖没好气道。 “既然如此,那就滚一边去!” 韩桦霖无奈,便以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他背后的主子不简单,绝不是你我惹得起的。” 听到韩桦霖的话,葫芦刚举起的拳头,顿住了,眉头皱得死紧,可他不甘心就这么放过祝来福 孟茯苓不知道韩桦霖跟葫芦说了什么,令葫芦举了许久的拳头迟迟没有落下。 她怒火难消,便喊道:“葫芦,给我废了他!” “不可!”韩桦霖摇头,不赞同道。 “你、你们,要是敢废了我,啊——”祝来福连说话都显得有力无气,偏偏还敢威胁葫芦他们。 这下,连韩桦霖都忍不住道:“不知死活!” “我说的废,是断了他的根!”孟茯苓算是看出来了,葫芦和韩桦霖根本理解错了她废的意思。 葫芦和韩桦霖闻言,齐齐转头盯着她,眼神都显得很怪异,有些难以相信一个女子可以把废掉男人的根,说得如此自然,哪怕再愤怒。 令他们更震惊的是孟茯苓接下来的话,“你们不废,我来废!” “不要、不要!茯苓,我没事,快带我回家。”薛氏紧紧拉住孟茯苓的手,哭道。 她就是再难过,也不可能任由女儿亲手废掉男人的根,再说这里,她真的一刻都不想多待。 最后,韩桦霖说道:“你们先走吧,我留下来善后。” 葫芦略一思索,倒也不坚持,便走到薛氏身前,背对着她蹲下身体,“伯母,我背你。” “祝来福,今日暂且放你一马!可这笔账,还没完!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做出今日之事!” 孟茯苓帮忙将薛氏扶上葫芦的背,就走到祝来福跟前,用力踩住他手背,冷声道。 祝来福被她这一踩,痛苦欲死,自然无法回应她的话。 “麻烦你了,回头定重谢!”孟茯苓移开脚后,就对韩桦霖说道。 韩桦霖点头,目送孟茯苓他们离开,眼里闪过一抹不明之色。 ****** 薛氏大惊一场,没想到回到村子,还有一群好事的村民守在她家外面。 见葫芦把薛氏背下马车,个个都装出一副关心的假象,一人一句地问个不停。 “薛婶子是怎么了?是不是身子哪里不舒爽?”一个年轻媳妇问道。 立马就有人接过话头:“是啊!这是怎么了?” “劳你们关心,我娘不过是受了点风寒,没什么大碍。”孟茯苓厌恶极了这一张张虚伪的笑脸,可她不想让薛氏染上一点闲言碎语,只得虚应道。 也亏得她怕会遇上些好事的村民,回村时,又特地让葫芦把马车赶到布庄。 帮薛氏买了一套新衣裙,把被扯烂的衣裙换了整理了仪容,才回村。 “哎!这脸白成这样,真的没事吗?”这些人都好奇地要命,不想问出个究竟,都不肯散去。 “茯苓,那个什么管家来下聘的时候,你娘怎么没在家啊?”有人奇怪道。 “是啊!还刚好染上风寒了。” 孟茯苓见这些还议论了起来,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又被挑了起来。 没等她开口,葫芦直接怒吼道:“滚!”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