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逃出去的机会!-《荆棘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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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令人无奈的是,我没办法解释。

    要怎么解释呢,说的再多恐怕他也不会信。而且我对季贺同,也完全没必要解释。

    我侧过头,距离他稍微远一点,不带感情的说:“这是我的事!跟你无关,你管不着!”

    季贺同凉凉的笑。

    在这样幽暗的环境里,他的笑容简直就是爬上身的毒蛇信子,让人身上起了一层粟。

    季贺同大概真的是被心中的愤怒与嫉妒刺激的疯,明明就是唾手可及的人,为什么到最后就算是被人抛弃了,没人要的,都还能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季贺同抓着我肩膀的手不断的加力,我疼的不断挣扎。

    他微微的将我往前,然后又狠狠的撞向身后的墙壁,有些泄愤又有些怀疑的说:“你管不着?林枷,你是不是忘了,你当初给我打电话求救时的语气。那时候,你当我是主宰你命运的神,怎么?现在就不了。是不是,是不是彭震,或者叶家的人对你说过什么?他们让你这样瞧不起我的?他们凭什么瞧不起我!”

    他越说力气越大,我被撞击的就越痛,哪里还顾得上跟他扯这些话,我只叫着,“你快放开我,好痛!”

    季贺同根本置若罔闻,他的眼里全是隐瞒,不依不饶的说:“他们比我好在哪里了?嗯?当年彭震抛下一切跑出国去,要不是彭家的人压着,他就是逃兵你懂吗?弄不好就是里通卖国,要上军事法庭的!要不是他家里捂着,他是什么东西!就说现在,还不是靠着外公家的基业,如果没有这些,他不过就是落魄的逃犯,拿什么跟我比!”

    我知道他是不会轻易放开我了,所以也就不挣扎了,反驳道:“他是混蛋,可他比你好!他想要什么,就会去得到。不像你,只会耍阴招!”

    彭震是招人恨,可是相比于季贺通,彭震至少是光明磊落。伪君子一般的人,哪里还有脸跟彭震放在一起比。

    “我耍阴招?”季贺同被我呛的顿了顿,我得以喘息的机会,却还是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随后,季贺同更加愤怒起来,“我耍什么阴招了,我让你回到叶家难道是害你?要说耍阴招,我还能比得上佟金戈,当年出事之后,他就日日往叶家去献殷勤,说什么他跟叶高弛是战友,从此他就是叶家的半个儿子,就是当年叶家两个老家伙的葬礼都是他操办的!弄到最后,谁不说他一句忠孝节义。他难道就不卑鄙,靠着死人拉关系。”

    “金戈才不是你这样的人!”

    我看的出来,金戈对彭震,对我哥哥叶高弛那都是真心实意的,而且以金戈的身份地位,根本就不用靠着这些东西来拉拢人。

    季贺同几乎把我提起来,“听听,你才认识他几天,心就完全偏到他那里去了。”

    “林枷,需不需要我来提醒你,我才是这里最早认识你的人!”季贺同将我跟他提到同一高度,直视着我的眼睛,“别忘了,我知道你所有的曾经,你的失败婚姻,你所有的经历,你这样激怒我,对你没好处!”

    这就是**裸的威胁了。

    我从林枷变成叶嘉,不管是为了面子好看,还是为了其他的别的什么原因,在我进入叶嘉这个身份之后,我从前的离婚经历就被彻底的抹去。

    这是很多人都希望看到的,不仅是叶家。

    那么现在季贺同说出这些来,也就是在告诉我,如果我不与他合作,他就会宣扬我曾经离过婚的消息。

    “你真卑鄙!”除了这个词,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形容我的心情。

    季贺同对我贫瘠的骂人语言显然并没有什么触动,他甚至笑起来,“怎么?怕了吗?别怕,只要你往后跟着我,我保证你干干净净的当你的官夫人。”

    我看着他的脸,就想不明白了,“你不是各方面都不错吗?至于这么死乞白赖的要我?”

    这是我的大实话,季贺同虽然比上金戈彭震,有些先天不足,祖上的功勋少了些。可是就季家现在的势头来看,都能跟我父亲坐在同一张晚宴桌子上了,想来也是差不了太多的。

    他要是愿意,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何至于跟我在这里苦苦纠缠。

    我说起这个,季贺同的脸渐渐扭曲,刚才的笑容消失殆尽不说,竟是显出几分疯狂的样子。

    “各方面都不错?哼!那也不过就是唬你,今晚在座的那些人,又有哪个是真的看得起我们的,在他们看来我们就是外来户,是杂种,是不配跟他们联姻的下等人!”显然他在这方面偏激的过份,想来他是深受其害的,“林枷,你跟我是一种人,那些人如果知道你的过去,是不会真的接纳你的,他们会对你恶言相向,甚至在你转身的瞬间,向你投来蔑视的眼神儿!这些只有我能明白,你跟我才是最合适在一起的人。”

    他所说的这些,我刚刚才经历过。

    跟在父亲身边,我看着身边的每个人都对我和和气气的。可转过头去,在卫生间里,我听到了恶意满满的对话。

    人内心的肮脏,比不会因为他身处什么样的环境而改变。

    这就像我小时候,跟母亲在胡同里,那些大爷大妈每一个都对着我们母女慈祥和善,可是背地里,也有不少人说我妈妈孤儿寡母带着我,定然不是正经人什么的。

    戳脊梁骨的话,无论走到什么时候,都会有。

    我能做到的,就是立正自身,做到无愧于心,就是了。

    如果真的要为了这些闲言碎语不断的斗争,那么当年我就不会有毅力苦学考上大学,现如今恐怕还都只是流落在胡同里跟大家伙争个不休的普通胡同妇女。

    我看着季贺同,显然他从小是没有经历过那些的,天之骄子的身份,在受到阻碍后,他更多的是不甘,是愤怒。

    我摇头。

    “你清醒一点,季贺同,他们不会因为你娶了我,就高看你一眼。”

    为什么季家在这个圈子里倍受弊病,罗弥说过,靠着裙带关系上来的。这样爬上来的官员,自然跟彭震这些祖辈靠着枪杆子打下江山的人不一样。

    这件事情似乎自古都没有变化,男人要想挺得起胸膛,靠的是自己的本事,而不是所谓的裙带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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