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当年的事情,也许真的有人做错了,但是那个人绝不是彭震。 甚至他都可以称之为受害者。 断送了自己的军旅生涯,自我放逐了那么久的时光,他那时候也不过才是十几岁的青年,根本还没有承受这一切打击的能力。 没人关心过他的心情,只会一味的责怪。 我笑眯眯的,“顾夏今天给我来的电话,我趁机问了些事情,这才知道我们彭大少爷在没过芝加哥的时候,还给人端过盘子呢?啧啧,真想不出那是什么场景。” 顾夏是彭震大哥6暻?年的老婆,第一次见面还是我跟彭震争锋相对的时候呢,没想到后来关系会变的不同,跟彭震之前还抽空去过海城几次,跟顾夏,倒是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那个温柔如水的女人,实在是看着就让人心生喜欢。 彭震脸色变了变,最后说了句,“6暻年也真是够了,被个女人迷的五迷三道的,这些话怎么就能跟女人说。” 我只是笑,这话跟6暻年说的也差不多了。 6暻年跟顾夏说,实在看不出来,彭震那样的炮仗性格,竟然能为个女人上门求人,可真是天要下红雨了。 我是听顾夏说才知道,原来彭震在安氏最艰难的时候是求助了6暻年的,还有他在新加坡的另外一个兄弟,彭震现在能在安氏掌握大局,跟这两个人对彭震的全力支持分不开,也因为有了这些人的支持,彭震才敢不管不顾的跟霍芳菲解除婚约,安老爷子也拿彭震没办法。 彭震咬的我的鼻子,本来就气温低,他这么一咬,鼻子酸的厉害,生理眼泪就往下流,我捂着鼻子怒瞪彭震。 “瞅你那傻样。”彭震笑了声,不过还是手脚麻利儿的把我塞进了车里。 等他动车子的时候,我才看清楚他的手,已经冻的青紫了。他的手并不是很好看的那种细长形,而是有些粗壮的肉手,此时冻的像馒头,我心里又心疼又气怒,“你等我就不能在车里等吗?非得在外面受冻,你这要是长了冻疮,往后就甭想好了!” 彭震启动车子,往家开。 路上一阵安静之后,他说:“枷枷,我可能要离开一阵子。” 我捏住了手。 彭震没看我,自顾自的说,他其实也知道这个时候离开实在是很难以接受的事情,所以他想鼓起勇气,一次说完。 “安氏在海外有很多的项目,最近好几处都出现了问题,我得去实地考察,海外的投资都是至关重要的大项目,不去的话,损失会很大。” “嗯。” 他说了这么多,我哪里还有不同意的道理。 只是心里还是觉得沉甸甸的,事情怎么就能这么巧,他刚宣布解除婚约,海外的项目就出了问题,而且还是出了他不得不去的问题。 我不是阴谋论者,但这样的巧合,实在令人无法忽略。 彭震对此,也不是完全不明白,只是他不想说,有些话说出来更伤人,他明明知道这可能是外公的又一次谋算,就是想要支开他,让他跟林枷分开,无暇顾及。 可是他不能说出口。 怎么说呢?我外公又在算计我们?他不想让林枷对他的家族产生更多的负面情绪。 我沉默,过了一阵儿才问,“你要去多久?” “........三个月。” 我心里算了算,嘴角笑起来,“三个月啊。” 将近一百天的时间,足够改变很多事情。 在彭震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安家的那位老爷子有的是手段让我知难而退,甚至是凭空消失。 我不信彭震没有想到到这一点,有些讽刺的说:“留我一个在这里?面对他们所有人?你还真是高看我。” 彭震猛的急刹车,车胎在马路上出很大的声响。 第(3/3)页